曲潭已是说不出话来了。
他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双腿忍不住打着哆嗦。
房间昏暗,就连唯一的一扇窗户都紧紧的闭着,他分辨不出时间,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被那山贼抢来多少时日了。
只记得自从躺在这床上之后,被那山贼折辱。
之前还挣扎着想要偷跑过,结果曲潭更是不太想回忆。
曲潭实在是怕了,现在竟是生不起丝毫逃跑的心思,如同一尾缺水的鱼一般瘫软在床上,眼尾的余光瞧着那青石地板上的艳红嫁衣,不由得嘲讽一笑。
之前他被他那个爹灌了药塞进了花轿,逼着他去嫁给一个男人,谁料花轿走到了半道却是被这山贼给抢来了。
没等他松口气,他就被这山贼按上了床。
“曲小少爷,”有人径自推门走到他身边,这人长眉斜斜插入鬓角,脸部轮廓很是深邃,鼻梁高挺,一双眼眸幽深暗沉,如同开锋的利刃,“感觉如何?”
曲潭忍不住打着颤。
秦时越指尖慢慢下滑,触碰着曲潭的脸颊,动作有些粗鲁,他瞧着曲潭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颇有些恶意,“谁能想到呢,曲家小少爷竟然有个不男不女的身子。”
“那嫁衣,穿的舒服吗?”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曲潭,心底异常的痛快。
之前他曾在山下的云来镇遇见过这小公子一次,曲潭生的唇红齿白,明眸善睐,笑起来更是漂亮,的确是讨人喜欢。
偏生这小公子摇着折扇,神色嫌恶,“不过是一群匪徒,做着些杀人越货、鸡鸣狗盗之事,实属三教九流,上不得台面,委实叫人不耻!”
秦时越因为这一句话记了这小公子好几年。
这回抢了个新娘回来,不料竟是这小公子,他来了兴致,却是发现了曲潭身上更大的一个秘密。
曲潭咬着牙,不欲回答这山贼的问题,偏偏掐了一把手臂,疼得曲潭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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