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他了!
士可杀不可辱,想给他戴绿帽,做他喵的春秋大梦去吧!
陶乐不承认,“我没有吃醋,我怎么会吃醋呢?还是说,你想绿我?”
“不吃醋最好。”程熠悠悠道,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拿出小医药箱打开,拿了一片酒精棉片撕开在牙印上擦了一遍,擦完把酒精棉片丢进了办公桌边的垃圾桶里。
陶乐想问一句,他是有毒吗?咬了是会得狂犬病吗?还需要消毒。
他抿紧了唇才忍住要啐他的冲动。
没一会儿就听见程熠说:“既然不吃醋,那应当放心他和我合作。”
“……”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这回,陶乐没忍住啐了他,没啐出唾沫就出了个声儿。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异常尴尬。
程熠低着眸看他,神态平静,眸子里也寡淡的没什么情绪。
陶乐啐完后一秒就后悔了,现在被这么看着,更加后悔。
心虚极了。
他站好,双手背在腰后,“我去楼下上班了。”
“你倒是敬业。”程熠道。
陶乐:“……”
他是不太聪明,但也不是听不懂话的猫。被嘲讽了就被嘲讽了吧,他买糖是买定了。
他不理他走到办公室门口,要出去时停下,转过身,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你不能背着我和杜清远单独见面。”
程熠没回答,他的指尖在电脑键盘上敲打,像是没听到陶乐说的话。
陶乐叮嘱完,他不回答他就当他默认了,关了门出去。
蹦蹦跶跶两下,下了楼梯。
一下来,刚送完茶水的何源看准时机到了他身旁。一凑上来就给了他一颗糖,笑得慈祥,像个溺爱孩子的长辈,“吃吧,我替你把风。”
“谢谢。”陶乐一下子就对这个自来熟的女孩子好感度蹭蹭往上涨。
他吃到糖,眼睛都弯了起来。
何源也跟着眉眼弯弯,瞧,她用糖骗到了什么?
骗到了一只小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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