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员工数量有限，若是同时在to C（与消费者间的电子商务形式）的个人语音助手和to B（与企业间的商务模式）系统开发上同时发力，会不会人手忙不过来？”欧阳树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个人语音助手目前是奇点和一念的天下，但是to B系统开发我们还有机会。若是能趁着他们还没有转向to B，我们能取得一些成绩，占据市场先机的话，也还是有机会的。”苏漓倒是也考虑到了一点，“但企业服务领域的难题是客户要足够多。这是件苦差事，速度慢但会深耕于行业，赋能于行业。”

按照大家的一致协定，to C个人语音助手还是要继续开发卡位。但目前的主发力点是to B。接下来分头去找行业垂直切入点客户。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得找到真正的大客户，才能站稳脚跟。

苏漓找到上次林殊留给她的名片，林氏心理治疗中心。她在网络上找到这家企业的介绍，没想到它已经是心理学诊所的领军企业，有多家连锁诊所。

林殊对于苏漓的拜访很期待，表示自己明天一定全程陪同，带苏教授好好看看他的心理诊所。

让苏漓吃惊的是，和很多心理治疗中心不同，林氏心理治疗中心的多数分所都设置在商务大楼里面，目标人群很多是商务和职场人群。林殊建议苏漓去的是建外SOHO的林氏心理治疗中心。

建外SOHO一直是CBD商务区职场人士的汇聚点之一，无数商务人士于附近楼宇工作、社交或者购物，也算是流量的一个聚点。林氏心理治疗中心建外SOHO店在一处靠后边的三层小楼，也算是一处嘈杂人流进出之地的清静之所。

苏漓到达的时候，远远就看到林殊站在楼前的梧桐树下等着她。初冬的北京已经有些寒冷，他穿了一件浅灰色大衣，里面配了烟灰色的高领毛衣，白色毛料的裤子和白色的运动鞋。站在落叶中显得整个人温和又优雅，仿佛随时都准备倾听你内心的痛苦。

俩人上次见过，这次算是二次聚会，他还是很绅士地替苏漓开了门。一进入大门，苏漓便看到墙上的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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