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以一人之力救了他们，难道他们不应该感恩吗？”他们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为那些受欺压之人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他们还有什么不满的。

“不管你们想做什么，我只希望你们能够理智一些，不要因为一时糊涂做出让自己后悔，难以挽回的事情。”

“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

自己说了这么一大堆，他们似乎并没有听进去，若最后捅出了什么篓子，自己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罢。

而事实也确实像他想的这般，当他听到燕麓又擅闯禁地时，一口老血便直接卡在了嗓子眼。

“你没事吧！”

“好的很，不劳天帝费心了。”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放不下吗。”自己已经卑微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感觉他们之间仍旧是这么陌生，刻意保持的距离让他们之间渐行渐远。

“天帝所言极是，有些东西并不是放不下，而是太重了根本从未拿起过。”

无数个日夜，路遥消失的情景便像刻在他脑子里一般，挥之不去，若不是自己还有一丝理智在，想要等着儿子回来，想必他会远胜于历卓禹和燕麓的疯魔。

“你……”

“天帝高高在上，不该如此作小，这件事情与你并无关联，你也不必为此承担些什么。”

天帝眼中有些期待的亮光瞬间熄灭，路老头子每次见面都是一样的表情，一样的语气，甚至说出的话也都是大同小异，若不是知道他的性情和过往，他甚至可能会以为路老头做了一个傀儡人来应付他。

“那朕…我便不多留了，有事……”记得找我！

“不送！”并没有给天帝更多的时间反应，更甚至天帝有些还未说出口的话，也被这简单的两个字给彻底堵了回去。

作为一个还尚清醒的人，天帝觉得自己身边的一切都在走向一个奇怪的方向，具体是什么他并未深究，只是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想过，若再有一次，面对权势和情谊，他是否也会如五年前一般，毫无顾忌的便选择了。

——

“燕麓，你站住。”回到天界的天帝第一时间便去到了禁地，看着浑身是血眼中杀意未消的燕麓，天帝第一次感到有些心累。

“你到底要给自己造多少杀孽”冥界被封印后，虽时常会有个别身怀鬼气的人出现，但每次被他派去探查的人都无功而返。

先下手为强的燕麓和历卓禹，将他们身上的鬼气抽出，以至于对于他想要探查的东西完美的起到了绊脚石的作用。

若不及时查清原委，那最终会出现什么情况没人能料到，或许平安无事，亦或者重复五年前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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