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听见我们的对话吗？”何措问。

“晓”犹豫了一下：“不能吧。”

何措闻言眯起眼睛：“你的主人一定有病，不是神经病就是没人爱。”

“晓”刚想反驳就得到主人的命令，换了个话说：“啊，这，倒的确，哈哈哈。”

“......”“晓”这么一说，何措倒说不下去了，只是深深地抬了口气又盯着薛执发呆。

“晓”不免劝慰他：“这是薛执想要的，对他来说现在比他原来的人生轨迹要好得多。”

何措追问：“薛执到底跟你的主人签订了什么样的合同。”

“晓”“滋滋啦啦”了几瞬：“不能说哎，你要自己问他。”

病房又安静下来了。

薛执躺了一天才醒来，彼时何措正握着他的手睡觉。

薛执动了下手，何措没醒来，不知道是不是躺的时间有点长，他一时之间还没能恢复力气。

有点口感的薛执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何措听见他的声音立马就起来了。

何措说：“起来了？想喝水吗？”

薛执点了头，何措拿了水杯扶起他一点一点地喂给他。

“你下次不要再那么冲动了。”何措给他喂好水后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神色平常地像提醒薛执下次别吃那么多东西会撑到一样。

薛执眨眨眼睛，心里想的是我不跳就是你跳了，你当我傻呢？

嘴上还是很顺从地：“嗯，我知道了，下次我会选择先教人的。”

何措“嗯”了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反正看起来是不纠结这个糟糕的话题了。

薛执醒来确认安全后他们就回到薛家。

薛书绘和王常乐现在也在家里。

何措见到他们问：“小孩呢？”

王常乐低着头没说话。

薛书绘语气平稳，但也可以从中听到一些难过：“小孩呕血了，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何措看向王常乐，王常乐现在挺狼狈的，衣服皱巴巴的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何措提醒他：“王常乐你还不去洗一下澡吗？”

人是铁饭是钢，他们是吃完饭才过去看小孩的。

小孩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满目都感觉到的是死灰。

何措皱了眉头，询问了一番医生，医生表示无能为力，小孩估计也撑不过这个星期。

薛书绘见他这么上心难免问道：“这小孩，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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