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溢出一声不满的呻//吟,韶牧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后头顶了个硬物,他不敢动了,小声道:“陛下,能否先放开臣。”
原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目光带着揶揄,“侍君还记着昨晚做了什么吗?”
昨晚……韶牧回忆,依稀记得自己喝醉了,然后似乎发了酒疯,所以才被陛下制住,甚至,韶牧望着原蔚含笑的嘴角,他还亲了陛下一口。
面色爆红,韶牧低头,“臣……臣失礼。”
“有何失礼的?”原蔚反问道:“侍君知道昨晚叫什么吗?”
韶牧支支吾吾:“洞……洞房花烛夜?”
“是了。”原蔚点头,眼神愈发黯,抓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硬物,“帮朕摸一摸。”
手心的物件隔着亵裤狠狠地弹了韶牧,韶牧惊呼:“好大……”惊吓般地退开,原蔚挑眉,目光炯炯地盯着他,韶牧只得又握了上去。
密林中的野兽发了狂,嘲韶牧嘶吼着,摆出攻击的姿势蓄势待发,韶牧虽然害怕,但还是要近距离安抚,首先是昂首的头,嘴角还流着口水,沾得手心水润润的,皆被韶牧抹在了野兽身上,最后是尾巴,不愧是野兽中的王者,连尾巴都生了两个,圆嘟嘟胖乎乎,韶牧忍不住多摸了两把,野兽发出舒爽的声音,口水流得愈发多了,最终,韶牧的五指都沾上了乳白的口水,从指缝间洇进大红的床单。
野兽被猎物弄得放松了警惕,韶牧翻身下床,顶着一张红成番茄的脸去清洗。
回来的时候原蔚已经穿戴好了,不同于上朝时候的龙袍华贵,一袭月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将寛臀窄腰的精瘦身材露了出来,腰间缀了一柄琅嬛玉佩,显得低调又不失雍容。
原蔚示意韶牧靠过来:“走罢。”
礼官已经事先教过,大宇纳妾的规矩,宫中也不例外,第二日要去拜见宗祠及正妃。因此韶牧也没多问,原本韶牧以为会是自己一个人去,不免有些慌张,此刻得知有原蔚陪同,不安的心定了下来,韶牧不禁紧紧握住了原蔚的手,湿湿的汗水蹭了一手,原蔚问道:“这么紧张?”
韶牧耳垂绯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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