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钟棋更是联想到宁恩出部落的原因,他一个柔弱的雌性怎么有勇气独自去森林里呢,莫不是被人逼走的。
想到这,钟棋便问了,“你当初为什么离开部族?”
苏幕遮往四周看了看,正好现在部落的人差不多都聚集在这里,他勾起嘴角道,“这就要问问严晶,为什么要找人打我了,毕竟我自认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而且他又不给我草药,我只能去出去找了。”
严父和林寅一样,是族里的族医,苏幕遮说出这个理由是有理有据的,但却不是原身出去的主要原因,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他只要让人知道他当时是有多孤立无援就行了。
承夜的脸已经黑如锅底了,他不敢想象当初他没有遇到小雌性,会发生多么可怕的事,他选择性地忘记了苏幕遮将野兽杀死的画面。他只知道,原来苏幕遮身上的伤口并不全是野兽弄伤的,还有被其他的雌性打伤的。
疑惑一闪而过,苏幕遮明明能战胜野兽,又为何会被雌性打伤,但对伴侣的关心掩盖了心中的疑惑,他的心里除了愤怒再无其他。
“严晶是谁?”此刻的他全然忘记了自己孤立无援地身处别的部落,色厉内荏地望向雌性所在地质问道。
被他身上的杀气所迫,其他的雌性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严晶的位置就暴露了出来。
毕竟是在豹族部落,由不得承夜如此,钟岩歉意地低声和苏幕遮说了两句,苏幕遮便扯了扯承夜身上的兽皮,朝他眨眨眼示意道:“让族长处理吧,作为一族之长,他还是很公正的。”
听到苏幕遮的奉承,钟岩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头,随即咳嗽示意广场安静下来,他朝严晶问道:“宁恩刚才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这怎么可能,”严晶争辩道,“族长伯伯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关照宁恩,又怎么会欺负他,况且,我欺负他有什么好处呢?”
“对啊对啊,”严父也也出来帮腔,“小晶一直与人为善,知道宁恩早日丧父还非常同情他,这中间恐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这……”族长转头望向苏幕遮。
“呵,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已经很久了,当着其他人的面对我笑意吟吟,人后却对我极尽侮辱,你也不单单是对我这样,不然为什么平日里与你交好的雌性为何不为你辩解。”
严晶反射性地往身后看了一眼,却发现昔日的好友全都低下了头不敢看他,他在心里咒骂道,这些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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