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分明还记得,那一天楚斯年是无意中谈到这件事的。明明还很温馨的午后气氛突然就变得有些沉闷了。任凭秦昭怎么哄他,逗他开心,楚斯年始终都在他怀中低垂着睫毛,深陷在一种内疚和自责的情绪中。
“她出国没多久,就彻底断了联系。我给她汇的钱 ,也全部被退了回来。”
“我知道她恨我毁了她的人生,可是我却找不到机会弥补。”
可是楚斯年却不知道,他那个名义上的“妹妹”,竟然早就在他身边。他一直对“妹妹”心怀愧疚,而这个“妹妹”,却一直在用最刻毒,最下作的手段害他。
秦昭心疼地如同刀绞,可是疼极了怒极了,却再说不出什么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任汐。
任汐越来越癫狂地笑着:
“不知道吧?他的母亲江琴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妈死了不到一年,她就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嫁进来。速度这么快,一定是计划好了,气死我妈,她好上位罢了!
为了江琴,我爸甚至把我妈的祭台都撤了,还把她的遗照塞在了地下室。这不是鸠占鹊巢是什么?不过就是图我家的钱。可是这个女人还不满意,她抢了我妈的位置不算,还从福利院拉回来一个便宜儿子,要用这个儿子,再去分我爸对于我的爱?!”
“老的抢人老公,小的抢人爸爸,哈哈哈哈!”
任汐恨毒地,又痛快地大笑着:
“这不是贱货是什么?自尊自爱?我呸!天大的笑话!因为那场车祸,江琴废了,抢不了男人了。你猜怎么着?她养的小贱货接班了!虽然他是个男的,可才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会对着男人献媚了。你是没见过吧?那我告诉你。别看他平日里是个清高规矩的好学生,可到了晚上,我在门缝里瞧见过无数次,他就跟狗一样被我爸拴在脚边,摇尾乞怜,只为了那几张钞票,哈哈哈哈!”
秦昭突然冲了上去,他一把攥住了任汐的胳膊,眼中的愤怒如火山岩浆一般几欲喷薄而出:
“你闭嘴!我不许你侮辱他!你不配!”
他的手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把任汐的骨头生生捏碎一样。可是任汐却似乎感受不到痛一样,依旧大笑着,眼圈却越来越红。
“我不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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