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气势一下弱了,只能说些不着四六的屁话:“你别气啊,生气了就不好看了……”
望月悠河听了只是哼了声,“反正我好不好看你也不会看。”
龟实在觉得,虽然三年过去了,这脾气还是没改掉啊,不过自己也确实没认真听望月悠河说话,便装作愧疚不吭声跟在望月悠河背后。
乌梦玄想得很美,可望月悠河毕竟不是三年前的望月悠河,嘴硬的亏可不会默默地吃,见龟装傻,便幽幽地问:“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龟探头看看望月悠河,“那,你想怎么样啊?我就是个龟啊,你别想禽兽的事儿。”
“我不想禽兽的事,那我不是连禽兽都不如?”望月悠河不让乌梦玄躲他,一把提溜回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乌梦玄,你教我的,我都学会了,今晚该教我做别的事了吧。”
尽兴而归,殊途同归
乌梦玄一下睁大了眼,这人又若无其事地说些什么啊!
乌梦玄马上跟望月悠河咬耳朵:“你以为这是哪儿啊!这是圣教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不纯洁!”
望月悠河没强迫龟,只轻叹一口气,“原来你说你错了,只是嘴上说说。”
龟盯了会望月悠河,没办法,龟拉了下望月悠河的袖子,小声说:“我知道啦,教你就是了,你可别乱来啊。”
望月悠河轻轻笑了下,若日照雪松露水,和煦干净,“好,那说定了。”
乌梦玄觉得,如果他俩不是在讨论这些下流话题,他绝对会觉得望月悠河这个笑容很纯情。
龟说:“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会来圣教了吧?”
“没什么,蚀昭山早被那群正道人士包围了,我们贸然进入,只会被他们群而攻之。”望月悠河指了下铃兰,“圣教离蚀昭山距离不远,寒封吹雪的人也不会主动跟圣教起冲突,便跟着铃兰过来,找时机突入蚀昭山。”
什么“那群正道人士”,这人前段时间还是他们的一份子呢,现在搞得好像自己是正道之敌似的。
“哦……”
乌梦玄眉头皱着,望月悠河当时将他从冬祁雪山带走,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望月悠河以煞气逼退湛无天,公然违抗寒封吹雪,这回望月悠河要再重回宗门,只怕是难于登天。
他扯了扯望月悠河的袖子,“小河,要不我跟湛无天说说?或者我给杜雨石写个信?”
望月悠河推开房门,听到乌梦玄这话,刚才那点温和也成了嘲讽,“你给全天下写信,就不给我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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