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悠河将乌梦玄的表情尽收眼底，没有说话。灵歌道：“望月悠河，换作是你，你会将玄武大人从四方神山带走吗？”

望月悠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问：“昭离跟北境有什么关系？”

灵歌见铃兰不说话，跟望月悠河说：“北境本来就以昭离殿下为供奉的神明，无论是叶柏寒的魔教，还是望月家族的圣教，本质都是巫术起家的教派罢了。不同的是魔教倚靠昭离殿下的煞气修炼笼络教徒，圣教得三件宝物而壮大。”

乌梦玄还没回过神，呆呆地问：“那三件圣物，难不成是昭离的？”

灵歌唔了声，幽幽地看着望月悠河，“灵歌以为望月悠河会猜得到。这位神官不是说了么？圣珠，衔在黑龙之口。圣剑，是昭离殿下的神器。圣书，无妄天书，那是昭离殿下观古今明天下的典册。你们以为它为什么竭力攫取别人的灵力？”

望月悠河蹙起眉，“乌梦玄，走了。”

“啊？去哪啊？”

“蚀昭山。”望月悠河走了几步，看乌梦玄还在发呆，“无妄天书想解除黑龙的封印。”

无妄天书以窥视未来，改变古今为诱饵，雁过拔毛，夺取了多少灵力。若问原因，只可能是为了解除昭离的封印。

乌梦玄一听就跳起来：“啊？疯了啊？要是我是玄武的话，一旦解除封印，那黑龙的煞气不是会杀了我？”

望月悠河脚步一顿，不知为何，他蓦地想起乌梦玄说的最残忍的惩罚。

灵歌飘到乌梦玄面前，背着手，笑着说：“放心好了，要是会危及玄武大人安危，灵歌早在无妄天书逃走前就将它挫骨扬灰。”

龟摸摸自己，“那……那我没事儿吧？”

“没事，昭离的灵识早就被驱散，只剩下躯体罢了，那点煞气不成气候。”灵歌收敛了笑意，直直地望向乌梦玄背后的望月悠河，“威胁到玄武大人灵根的，另有其人。”

乌梦玄生怕灵歌知道望月悠河身上的煞气，对望月悠河下手，忙用自己挡住灵歌的视线，“你别这么说，那条龙醒了肯定也很麻烦的，我们先去蚀昭山看看哈！”

龟跑着跳着去推望月悠河，突然听见背后一声。

“不麻烦的。”

乌梦玄回过头，灵歌仍在看望月悠河，“昭离殿下的躯体若被解除封印，他绝不舍得伤你。”

乌梦玄沉默了，望月悠河扫了他一眼，走过来拉住他的手，快步往外走去。龟手指冰凉，轻轻抓着望月悠河的手，望月悠河张开手拢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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