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他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啊……刚才怎么还龟急跳墙去亲望月悠河一口，那么多人看着呢。

“小河，你不要生气……”

乌梦玄拉了拉望月悠河的袖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你以为我跟以前一样会这么说吗？”望月悠河捏了下乌梦玄的脸，眼角露出极浅的笑意，“只要你肯亲近我，我让你践踏多少次都可以。”

乌梦玄听不得这种惨兮兮的话，睁着眼睛不知说什么，望月悠河摸了下他的肚子，“还是不舒服？”

乌梦玄呆呆摇头，“没事了……”

望月悠河在他旁边坐下，靠着床，微低着头，给他揉脑袋。乌梦玄低着脑袋，看着自己的爪爪，脑袋什么也想不到。

他以为望月悠河回来肯定要大发脾气逼问他，不想望月悠河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问，还关心他的小肚子，乌梦玄搅着望月悠河的袖子，犹豫道：“小河，人们都说蛇族撒谎成性，你知道吗？”

望月悠河看着乌梦玄，后者因为愧疚和心虚而不敢抬头，因此也没看到望月悠河眼中转瞬即逝的得逞。

“有听说过。”

撒谎成性，狡诈刁钻

望月悠河哪有听说什么蛇族爱骗人，乌梦玄一天到晚觉得自己是个龟，现在无端扯什么蛇，肯定是要把责任往蛇族身上推。

乌梦玄眼睛耷拉着，“要是……要是我骗了你，你会不会骂我啊？”

望月悠河嗯了声，“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乌梦玄斟酌了一下，想着到底从何说起，想了半天，看望月悠河正等着自己，支支吾吾道：“也不全是骗你吧，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因为我不大记得清楚了，我说脑子不好，记事记不清楚，这个没有骗你噢。”

望月悠河没说话。

“修蛇之前说我是玄武，我没什么印象，为了让你觉得我很厉害，答应跟我签订灵兽契约，我只好骗你说我是玄武……”

乌梦玄小声说着，望月悠河猜也猜得到这王八那时候从石头背后跑出来，天降神祇般出现在他面前，就是为了跟着他走。

“别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以前是个守山的小神仙，因为平时生活很无聊，山里也没人跟我说话，所以就种点花草，搓搓丸子，还有就是看看书。”

一说到看书，乌梦玄就知道自己要被说了。

果然，望月悠河问：“你拿到过无妄天书？”

乌梦玄摇摇头，想了下不对，又点点头，快速地解释道：“我不知道啊，我的藏书很多，有的还是我妹妹留给我的。有天我从里面翻出了一本话本，上面的故事很有意思，每天都会有新的文字出现，我就每天抱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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