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哇了一声:“哪种吃啊?”
还能是哪种啊?这长得这么单纯,问的问题那么古怪!
“就是血呲呼啦那种吃,吞下去那种!”
望月悠河的脸色阴得滴水,那几人瑟缩着,乌梦玄噢了声:“听着怪恶心的,我都不吃人,怎么河神会吃人啊……”
掌柜一看望月悠河已在暴走边缘,站出来:“我跟他们没关系的!跟我没关系!”
望月悠河沉着脸:“绑到哪里了?”
“县、县令府……”
乌梦玄呜了声表示听到了,一回头就看到望月悠河满脸写满了不高兴,便扯了下望月悠河:“行啦,我们回去休息一下吧,你刚才也累了。”
望月悠河被乌梦玄的沼毒一搅和,是累了,可乌梦玄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不累。”
乌梦玄旁若无人:“可你刚刚不是才刚弄完,你身体又不好……”
那几人默默地低头看地,想不到啊,这是个绣花枕头。
望月悠河笑了下,没什么温度,“是啊,我身体不好,以后就劳烦你多让我试几次。”
龟也跟着大伙一起低头看脚丫子。
他的嘴怎么这么贱啊,非要惹望月悠河不高兴。
望月悠河搂着乌梦玄,对掌柜说:“这几个人先挂在这里,以儆效尤。你跟这些人狼狈为奸,生意不好也是自找的。”
往房间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对掌柜说:“要是我醒了看到他们没挂在栏杆上,我就把你挂在栏杆上。”
乌梦玄感觉望月悠河大半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不堪重负:“你是不是要先去睡一觉啊?”
“嗯,回头让我多亲几次,说不定能受得住沼毒。”
龟很无语,把望月悠河扶上床:“那你别亲不就好了吗……”
望月悠河伸手抱住乌梦玄,搂紧缠着,低声道:“哼,身体不行的事你给我等着。”
“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乌梦玄盖着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好。龟虽然没中沼毒,但是被望月悠河喂了那么多精气,好说歹说也吃饱了,眼皮子有些打架。
这一觉睡到午夜,龟醒来天都黑了,睁了睁眼,房间里乌漆嘛黑的一片。他睡外头,被望月悠河圈着,眯着眼睛四处看了一番,判断时间已经很晚了,便扭过头,准备继续睡。
一扭头,他便对上了一双黑眸,还有盈盈的暗光流淌,粗略一看,似乎还是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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