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身体不错,虽得了风寒,还是能活蹦乱跳的,但为了不参加考试,钻到被窝里,一声一声的哼哼,脑袋瓜上顶着个冰袋,鼻子红通通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双溪来的时候,乌梦玄就是这么个模样。
妖鹤这一年和乌梦玄关系好了不少,不过说教还是很多,过来摸了一下乌梦玄的额头,说:“说你多少遍了,出门要穿够衣裳,你就是不听。泠川熬了药,你一会记得喝。”
龟龟乖巧点头,两眼雾蒙蒙的:“双溪……我病了,是不是不能参加考试了?”
双溪一听,这时候担心的还是考试的事儿?他给乌梦玄掖了下被子,语气放柔了些许:“没事,以后还有机会的,你安心养病。”
乌梦玄眯了眯眼,病蔫蔫的:“好。”
双溪看乌梦玄这么认真上进,也笑了下,将带来的东西放好,陪了会乌梦玄便离开了。
乌梦玄心中大喜,想不到这事儿竟如此顺利。他爬起来,从柜子里掏了包小鱼干,歪在床上看话本,才看了二十来页,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
龟竖起耳朵听了听,不是双溪的,还是把手里的话本和小鱼干塞进了被子里,躺着装出生病的样子。
他房门被推开,龟伸头去看,是杜雨石和泠川。
杜雨石不知是有什么急事,发丝有些凌乱,怀里抱着一摞书卷,快步走到乌梦玄房里,看到乌梦玄睁大眼睛望着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吵醒你了?”
乌梦玄盯着书卷,十分警惕:“没有啊,怎么了?”
泠川跑到他床边蹲下,摸摸他的头:“乌龟,你怎么就病了,考试可怎么办啊!”
一提这个事儿,龟心头就喜滋滋的,面上还是很虚弱:“我病了,双溪说我不用参加考试。”
泠川睁大了眼睛,又低落了下来:“也是,身体要紧。”
乌梦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突然听到杜雨石说:“我跟师尊说你对天道经感兴趣,给你申请了一起考试。”
龟垂死病中惊坐起:“啊????”
杜雨石只当他是高兴,笑着说:“师尊会带着试题来单独考你。”
晴天霹雳!
乌梦玄颤巍巍地说:“可是我病了,没法修习,考不过也是正常的吧?”
“别担心,你可以的。”杜雨石拍了拍那小山似的书卷:“我把书册都带来了。”
乌梦玄都愣了,他跟杜雨石到底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啊?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可是……我现在受寒不方便出去练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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