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小姐去河边找你们舒途公子,结果却一去不回头了。你们舒家如何跟我们朱家交代?”一看似年过四十,说话娘里娘气的男人平静却暗含杀气地说。
那个佝偻的身体因咳嗽而颤抖着肩膀,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小彧失踪了我也很难过,但我们确实不知道她是怎么不见的啊!”
“不知道?你儿子投河,当时还有一大群舒家的人,我们大小姐就是在河边消失的你给我说不知道?”
“我……咳咳!”又激烈地咳嗽起来,那男人还嫌弃地捂着嘴巴。
舒途上前将父亲拉开,一边拍着他的背。一个家主能被朱家区区的管家欺压成这样,可见两家地位的悬殊了。当时在河边的何止是舒家的人,而且朱彧来的时候舒家的人已经离开了,当今大祭司是怎么当的,纵容亲戚欺压百姓,还带出一批推卸责任的道士?
卫离没有特意上前,就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你们大小姐来到的时候舒家的人已经离开了,而且当时还有卫家道士在场,怎么不去找他们负责。”
“你是谁。”娘里娘气的男人抬起下巴,阴狠的双眼半眯着打量卫离。
“与你何干,区区一个下人还是把态度收敛好。”
男人没有再回话,紧咬牙根,退到一边。然后,马车门缓缓打开,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庄重地踩在下人背上下来。落在平地后,目光扫过卫离时就没有再移开,严肃得很。
卫离知道她在看自己,却直接忽略她而与小妖深情对视。
“又是一个野道士。”妇人开口,声音如她脸色般沉重,“不想沦落浮云的后果,就给我安份点。”
听到浮云这个名字,舒途拍父亲的动作顿时停下,压抑的双眸也渐渐变得平静,“所以,浮云的事你们一开始就知道的,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你们设的局?”
“反正,都是过去了。”
卫离把欲要争执的舒途拦住,不屑地看向那个妇人,“怎么过去,浮云成魔祸害水乡,如果当初的事与你们朱家有关,那如今该是谁的责任。”
虽然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但朱家的人现在站在这里仗势欺人,还说什么负责任,那就让他们负吧。别以为自己是妇人卫离就不敢对付她,怜香惜玉什么的不说,丢他们卫家人的脸就是一件很可耻的事。
妇人的目光又落在卫离脸上,这回来了个对视,一个平静不屑,一个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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