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托着半边脸颊，意味深长地看着卫离，“小哥哥在想什么呢，小妖我发现你很容易把两个男的想成那种关系，万一不是呢。”

对啊，是不是他想歪了。“哪只眼睛看到我这么想了。”

白笙两根手指戳着自己的眼睛，表示两只都看见了。好吧，卫离也心虚了，大概是跟白笙混久了。刚拿起杯子手就被白笙按下去了，面对认真的表情。

“卫离，为什么突然就接受我了？”

好想再喝一口水喷在他脸上，“我，四百年前就接受你了。”

小妖摇摇头，“才不是呢，以前你只是嘴上答应，身体可保守了。”

“……”卫离陷入了沉思，确实是那么回事，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被白笙勾引的时候十七岁，三年后才动心了。“年纪问题。”嗯，就这么敷衍。

白笙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钻进屏风里，“我先洗澡了，你别偷看。”

“一起洗。”卫离故意挑逗。

孔雀立马炸毛，“不可以！”然后一道屏障立马打来，无死角地挡住了白笙洗澡的地方……

轮到卫离的时候，小妖也特别安份。卫离明白小妖要的只是这一份感情，并不是身体上的需求，莫名感动。

出来时，小妖正在床上打坐，昏黄的烛火照着他的脸，是从未见过的景象。“做什么。”

小妖对他伸出手，“那片琉璃呢。”

卫离并没有交出来，而是握住他的手，“九星珠都克妖，万一这个也是呢。”当年除魔的事白笙没在场，白笙要知道是跟叶凌殇一起除的，绝对炸毛。不是卫离心虚，是小妖太敏感了。

白笙犹豫地甩着他的手，“那现场除了琉璃你还拿了什么？”

“你要看当时发生的？”

“不是说好了要看的吗，那小姐姐都不见了。”

卫离还以为他要看四百年前收魔的过程，上了床在他身后打坐，“知道时间和位置就行了。”一双手抵在白笙背上，不知妖力强大的他会不会与自己相克。

意念强大地想着今天的地方，烛火一熄，脑子里立马快速闪过今天发生的事。白笙妖力太强，要找到他们想看的，十分轻松。只是收妖童是有一个复杂的过程，他们什么仪式都没有，血液没有交融过都可以做到。

不对，白笙给他下的同心咒……

“臭道士认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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