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下巴昂起，很傲慢地俯视着卫离，“哼。”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却带着一身的伤痕离开，不就是为了让我愧疚吗？”

“你想多了，我要是像你想的那么复杂，就不会光明正大地叫你来这里还把水乡的事都说出来了。我虽然是妖，但我没你想的那么阴暗。”

“那你为什么离开。”

“不是离开，是走。你没承认过我是你的，凭什么说我离开。”

不就承认吗，有什么难的。卫离不自然地瞥开眼睛，“我现在就承认你是我的。”

白笙放肆地笑了两声，俯下身，轻抚卫离轮廓分明的下巴，将他略带红晕的脸抬起，十分邪魅地笑着，“你别扭起来真可爱。”

卫离甩开他的手，简直不可理喻。感情的事为什要这么烦，大家相互喜欢然后在一起就行了，偏偏要搞那么多甜言蜜语，对于不会表达感情的他很烦的！

“反正只是你承认，我可不接受。是不是魂魄穿在苏尘渊身体一段时间就变了，以前不是说什么人妖殊途，不可相交的吗？”

“以前是以前，非要把以前的事拿来计较，那当初是谁说生生世世都要跟我在一起的。”

“卫离，只能你任性不允许我任性吗，为什么我什么都要迁就你，你不要就不要，要就要，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

白笙轻叹一声，再次俯下身，唇角微微抿起，侧过脸庞，“看你还愿意追我的份上，给你亲一个，就一个。”

这是觉得卫离不敢吗？卫离上前一步，并不愿意只是亲他的脸颊，抚摸上他的脸，熟悉又久违的感觉让他们都顿住了。良久，卫离才扳过他的脸，四目相对，明明目光都是含情的，为什么非要搞个分离。

缓缓凑上去，双眸也渐渐闭上，直至触碰到那两片柔软冰凉的唇。一贴上就不想分开了，他们貌似只亲过一次，还是在水中，还只是贴着而已。卫离正要把白笙的唇撬开，肩上就传来一道力量，把他的身体推开几步远，看着大石上的白影又一个转身飞起。

小妖竟然开始欺负他了！双手不由分说地摆起动作，往白笙的方向一指，下了一道厚重的结界挡住了白笙的去向。“小妖，你真的一定要走吗。”

白笙转过身来，后背在慢慢打开结界，“你管我呢，走不走都不关你的事。”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妖生漫漫，你陪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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