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听完双手捂住嘴巴面露惊慌，他绝对是在卫离面前才会这样的，想想刚以苏尘渊的身份与他交手时，邪得不得了。

“所以，是小妖我解救了他吗？”

“算是。”

“太好了！”白笙激动地抱住卫离，这回是正面抱了，软绵绵地窝在他的怀里，“这样我就不欠他了，他给了我人形，我给了他重生的机会，以后我们就能好好在一起了，不管他。”

卫离揽过他的腰，一把掐了下去，下手绝对没留情。

“啊！”白笙狂吼一声，生气地自己走了，哎。

来到薛老爷的院落，冲击他们的不是血狐之气，而是雪狐。薛老爷和管家并排跪在地上，背对着大门，而白狐在他们身后，素白的手在他们的头顶上打下一道白光，罩住二人。血灵，站在门口，阶梯之上，俯视着这一切。

“想起来了吗？”小白狐冷冷地问。

“你要他想起什么。”那二人没有说话，声音是白笙的，此时却不知在何处。

白狐勐地收回，转身看着血灵。血灵没有任何表示，没叫他继续，也没让他停下。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从屋顶上落下，白笙一甩白袖，微微昂起下巴，双眸在灯笼下泛着邪气的光。白狐吓得腿都软了，小心翼翼地绕过他们，向血灵飞窜而去。

卫离目前关注的还是薛家两个人，两个肥硕的身体无力地摔在地上，颤抖着。“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好几辈子前的事了。”

血灵淡然地瞥了眼转过身的他们，“都好几辈子，还是不放过我。”

也是，薛老爷这么多诡异的行为，明显就是为了保住自己，“受妖道蛊惑。”

“心不邪，怎会轻易受蛊。”

“……”

白笙暗暗拉住卫离的袖子，可能有些紧张了，“血灵，你能做的已经做了，把上辈子的事和这辈子分开吧。”

“笙儿。”平静地叫了声，但比以往多了一丝情绪，也不知是什么情绪。

“嗯。”

“对别人来说是好几辈子的事，但我们，只有一辈子。墨山之约，你还记得吗。”

前几天才亲身经历了一次，怎么可能忘记！白笙紧拽了下卫离的袖子然后松开，“我记得，可是我……我还有事情没完成，不能陪你。”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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