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问你，他在哪。”

“他……”

“别碰他。”邪气而且具备很强震慑力的声音传来，薛凌偷偷瞄了门口一眼，果然是哪个娇小却不娇弱的身体，太可怕了，妖王就是妖王，随时都能掩盖自己的妖气。

卫离望去，小妖正生气地叉着腰，一脸怨恨地走来。薛凌松开卫离后也没有离去，特别仗义地张开双臂挡在卫离前面，底气很足而且很自信地瞪着小妖，“你是妖，还是妖王，书童这个身份委屈你了，我们之前不知道，非常抱歉，现在，你可以自己选择了，不过以你妖王的身份，相信你是不会选择当一个书童的，哎呀！”

话没说完就被推倒在地，推他的还是卫离呢。不明白地看向卫离，结果卫离与白笙的声音齐齐传来。

“关你什么事，出去。”

薛凌委屈地站起来拍拍屁股，看向无奈又疲惫的卫离，“真的要我……”

“出去。”卫离这下没那么凶了，只轻斥一声，这样薛凌就没那么委屈了。

瞥了小妖一眼，见小妖不屑的态度倒也没太担心，“那你自己小心点啊，要记住他是妖！”

卫离点了下头，目光指了下敞开的门，再次暗示他出去。薛凌带着不甘和不舍，慢慢挪动步伐，快要跨出门槛的时候后背传来一股极强的力量，把他冲了出去，大门紧接着关上。

卫离看着床角的目光收回，就见白笙拿起桌上的甜粥，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不吃。”卫离冷瞥了他一眼，“刚才去哪了。”

“不要这么严肃地看着人家嘛，又没有背着你做坏事。”

“我问你去哪了，别说多余的。”

白笙不屑地哼了声，“六遁阵型不是破了吗，然后很多小妖都冒出来了，依旧躲在墙里，我妖力回来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这些妖怪都逼出了墙，还都打回了原型……他们是我的同类，我不能残忍杀害啊，就处理他们的去向，从昨天到现在，一只一只地问它们来自哪。”

真是辛苦你了。“结果呢，处理完了？”

“嗯，大部分是本地的，都是一千四百年前接受过姬卿灵血的妖，都不坏的。”

叶凌殇计划一千多年，被白笙一朝打破，这不再是局了吧，局已破了吧。“叶凌殇他们呢。”

“什么叶凌殇，从头到尾都没看到他，难道你们见过面？”双眼突然威逼，瞪了起来。

卫离点了下脑袋，“见了。”

白笙把瓷碗放在一边，小手指着卫离的鼻子，像个小媳妇一样地逼问，“什么时候见的，见了多久。”

卫离不喜欢别人指着他，但白笙是个例外，他只意识到白笙现在生气了，他很欣慰。抓住白嫩嫩的手指，无力地将这个柔软的身体揉进怀中。苏尘渊，用你的身体抱一下他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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