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宅来了电话,容家老爷容正铭让儿媳妇和儿子回容宅吃饭。
佩姨挑了几件衣服让唐依歌选,“先生有多久没回家了,这次你们两个人回老宅,是个机会,你服服软对他撒撒娇,我看得出来先生心里是有你的。”哪怕两人名存实亡,容司南几个月不回家,可还是得装着亲热在容正铭面前扮演着相亲相爱的夫妻。
今天是她的忌日
容宅在云城是久负盛名的老宅子,建筑古色古香,最有名的是容宅的园林,树木林立,奇石云集。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孙子?司南,你都老大不小了,要孩子的事必须提上日程,这么大的宅子,冷清了多少年了?”容正铭手里端着茶,吹了吹,抿了一口。
容司南恭敬地应着,搂着怀中的妻子,应着明年一定会给个交代。
心头的苦涩漫了出来,和容司南结婚三年,少有的几次接触,他都在事后监视着她吃药,她也想有个孩子,或许这样他的恨会少几分,可他怎么可能允许她怀上他的孩子?从容宅出来,容司南立刻厌恶地松开了她,离得她远远的。
容司南点燃了一根烟,发动了车子,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了墓园。
唐依歌跟在容司南的身后,容司南在一座墓地前停了下来,将黄色的菊花恭敬地摆放在墓前。
容司南双肩微沉,双手垂在两侧,丝毫没了平日里的锐气。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容司南缓缓地开口,冷清的嗓音没有任何色彩。
“从来没人记得她的忌日,她和容正铭结婚二十多年,她死了,他从来没看过她一眼。”容司南跪下来低头擦拭着墓碑上积攒着的灰尘。
“你知道我有多恨容正铭,有多恨你的母亲?是他们的苟且和自私,让她走上了绝路,让她永远地离开了我。”墓地建在山上,冷冽的风凉飕飕的袭来,唐依歌站在墓前,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回忆起这个熟悉且陌生的女人。
记忆中他的母亲从来没有笑过,总是严肃的板着一张脸,脸上是忧郁和悲情,她不让自己和容司南在一起,可容司南的父亲容正铭是向着她的,对她像是亲生女儿一样,她知道容伯伯和母亲的关系,容伯伯凝视母亲的眼睛里含着光的,嫉妒如同毒药侵蚀,他的母亲怀疑他们之间有苟且,患了臆症,最后服药自杀。
“为了容氏总裁的位置,我像是一只容正铭的狗,顺从的应着他,他让我娶你,我应了。
每当午夜,我梦见母亲死不瞑目的样子,万分自责,梦到她责怪我娶了她最恨女人的女儿,恨我忘记她临死前的嘱托。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