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屈云问。
“想我带的零食够不够。”悠然气嘟嘟的。
“总共才一个多小时的火车。”屈云提醒道。
“你又不和我一起回去,我一个人坐车很无聊,只能靠吃东西来打发时间了。”悠然解释道。
“以前难道不是你自己一个人回家?”屈云不接受这个解释。
“现在情况不同,以前我是孤家寡人惯了,但现在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他却不肯陪我,那简直是人间惨剧,所以我才会以食物来疗伤。”悠然无声地控诉着屈云。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陪你回去,一起去见见你父母吧。”屈云道。
“不能见父母,见了我小命就不保了!”悠然急道。爸妈如果知道她在大学中不仅逃课补考,还勾引了老师,那她会死得比豆腐渣还惨。
“那你的意思是……”屈云不想再猜下去。
“我的意思是,反正路程不远,干脆你就陪我坐火车到我家,然后自己再回来,好不好?”悠然看着男友,眼内冒着星星。
可屈云一句话就将她的星星给熄灭:“不好。”
虽然已经被打击惯了,但悠然还是要假装一下生气,以此清晰地表达自己的立场,所以第二天,她没有让屈云去送她,自己独自一人上了火车。
运气挺好,座位是靠窗的,悠然戴上耳机,将脑袋伏在手臂上,打算先睡一觉。
嘈杂的音乐中,悠然感觉到火车开始慢慢地行驶,轻微的动静更利于入睡。但就在这时,一只手抚上了悠然的大腿。
明目张胆的性骚扰?!悠然不动声色,将靠窗的那只手悄悄伸到裤兜中,掏出校徽,轻轻一按,那尖利的别针就出来了。
对付色狼,那一定要像巴基斯坦肉弹一样决绝。悠然暗数三声,猛地发动攻击,将尖利的别针朝着那只咸猪手刺去。
可是她的攻击失败了——悠然握着凶器的手被抓住。悠然怒了,她再怎么也算是个预备党员,现在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调戏至此。于是,她怒目而视,想要将这个色狼骂得无地自容。
“摸……”你个头。这本来是悠然想好的第一句台词。但是在看见那个色狼的时候,悠然临时改变了台词,“摸……得好。”
原因在于,她身边的人,正是屈云。悠然的情绪,从大怒调到大喜,起伏太大,脸部肌肉抽动得颇有些异常。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悠然问。
“不是你说如果没有男友陪伴,就会吃很多东西?我仔细地想了想,如果你再吃下去,就抱不动了,所以,我就来了。”这是屈云的回答。
“稀罕你抱。”悠然轻哼一声,但那气流都带着甜。
“不是我要抱,是你每次都自动扑上来的。”屈云用静静的语调说出了很不给面子的回答。
“看在你这么听话的分上,我就不计较你的颠倒黑白。”说完,悠然将手伸入男友的臂弯,一颗小脑袋温顺地枕在了他的肩上。
“如果你永远都这么乖的话,那就好了。”屈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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