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考研前期,有一次和行行聊天的时候,我很茫然地跟他说?:“别人好像都觉得我好‘中二’,学这个出来干什么呢,一个女孩子本来就不好找工作了,还要读这种专业。”
他没有说对或者不对,只问我:“你自己怎么想?”
我看着他,说:“我只是在做我喜欢的事,没有想过未来。”
他拍拍我的脑袋,轻轻地笑了笑:“那你只要做你喜欢的事就好了,你的未来交给我。”
从那一天起,所有对未来的犹疑和不确定,因为有他在我身边,都变成了心安和坚持到底。
(28)
然而哪怕是行行,也有猜不透我的时候。
微信小程序开始流行的那段时间,我们大学寝室经常一起玩“你画我猜”的小游戏。
和行行这种随手勾一笔线条都好看的人不同,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灵魂画手。
当时轮到我画,他们来猜,给定的目标词语是“按摩”,我心想这还不好画?随随便便画了一个小火柴人,披着一头长发,旁边站着另一个火柴人,双手在他头上揉搓。
我满怀信心地画完后,视线移向了答题区,看见他们猜的词语有:“上吊”“勒死”“掐人”。
差点儿把我潜伏了二十多年的心脏病气出来。
我怒气冲冲地截图给行行告状:“她们太过分了!这都猜不到吗?!”
片刻后,行行静悄悄地发过来两个字:“拜堂?”
好,我知道了,我今天就
退出绘画届!
(29)
我眼睛有一两百度的近视,我坚持认为是忙于学业所致,但我妈一直说我是打游戏看小说弄出来的,因为真正忙于学业的行行视力就很好。
好,我妈成功地让我在记仇的小本本上又把行行的名字记了一次。
虽然近视,但除了上课看书的时候,我都不怎么喜欢戴眼镜,所以有的时候出去玩,看不清路牌,我就要一直问行行。
快过年的时候,我得了一场重感冒,在年前两天终于好了,可以出去大吃大喝一番,滋润一下我被清粥浇灌了那么久的可怜的胃。
走在路上,我拉着行行的手左摇右晃地问路。
“哎,那边是什么,我看着像家串串店!”
“秋雨路第一药房。”
“那家呢,是麻辣香锅吗?”
“王师傅盖浇饭。”
“大龙燚!这个总是火锅了吧!”
“嗯,但门上挂了‘店主回家过年,初五后恢复营业’的告示。”
最后不知不觉,我就被行行带去吃了瓦罐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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