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发现了一个以“大二为中心”的正态分布曲线。
于是到大一过完,我们寝室还有三个人单身的时候,我和室友说了这条规律,然后安抚大家:“我们不着急,不着急!”
然后呢?
然后大二也过完了。
我还在振振有词地说:“这不是还有一些漏网之鱼的女主,大三才见到男主的!”
话虽这么说,但那个时候,我心里已经做好准备,毕业以后就被我妈打包送去相亲了。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季行行,救我于水火之中。
(03)
刚和行行在一起的时候,我其实很有危机感。因为他优秀且努力,我懒散又咸鱼,我怕他是太久没有和我当面接触过,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好几年前,被记忆这个滤镜美化了,所以最初我和他的相处堪称小心翼翼。
汇报每天行程的时候,我都这么说:“今天我在图书馆待了整整一天!”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有一半的时间,我都在激情阅读言情小说。
可能是我演技不好,表现得太明显了,有天晚上出图书馆的时候,行行给我打来了电话,开口第一句话就问我:“陆绒,你很怕我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以前并不怕他,起码是没有那么怕他。
后来我想到了一句话——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所有的担忧和恐惧,都只是因为喜欢。
(04)
前面说过,我妈妈是老师,爸爸在我升六年级的时候从工厂离职出来,自己创业做生意。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家的家境都不太好。
有次数学课,老师教大家使用计算器,班上的同学买的都是很贵的、外形就很好看的那种计算器,我用的是爸爸之前工厂发的老式计算器。
我知道不该攀比,但是面对别人异样的目光,心里还是会觉得难受。
小时候出去旅游,别的小朋友会买各种纪念品玩具,我从来没有要过,我说:“我不喜欢。”
这就导致我小时候的玩具很少。
有次我爸出差,在火车上给我买回了一个按一下就会闪闪发光的弹弹球,直到现在都被我收在储物盒里。
大概是从小就学着克制自己的物质欲望,所以哪怕现在家里条件好起来了,我也很少提出什么要求。
我和行行说:“我好像有一点儿抠门,每次想买什么东西,明明负担得起,却要犹豫好久。”
他说:“你对身边的人会这样吗?”
我想了想,说:“不会。给家人朋友买东西,我就会觉得是应该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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