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成这样了呢?我做的决定到底对不对?连我自己都恍惚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本来天天都见到面的人,却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没能见到。一个多月的时间,我没有再见过他。
我要走的那一天,我的父母还有霍叔安姨都来了。我看到与与也来了,我松了一口气。
他看起来没有那么失落了,而且好像心情还不错。
他大大方方地拥抱了我,我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味道。我想要再抱久一点,可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了。
我天真地以为,即使我出国了,只要我不怕麻烦,也能经常回来看看他。
我错了,真的。
新公司的筹备、接踵而至的应酬还有成堆的工作,这些我都没关系,甚至可以说能轻松应付过去。
我整日整夜地工作,像挤海绵一样一点一点地将时间挤出来,就是为了能有时间回去看看我的与与。
我迫不及待地回国,见到了父母,见到了安姨霍叔,就是没有见到我的与与。
我期待地问安姨,安姨略带抱歉地对我说:“与与这孩子跟王懿融出去采风了,说要过几天才回来,澄澄急着走吗?我再催催他。”
我就这么一天时间,是急着走的,可是我想再等等。
等了一天,两天,到了第三天已经等不下去了,我只好飞去C国了。
我在回来之前就已经跟父母提过,他的父母都知道,与与没理由不知道。可在这个关头,他出去了。
我隐隐约约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我不想承认
我以前对那些鸡毛蒜皮小事都要发朋友圈,一天发几十条朋友圈的人没有多大的好感。可我现在,无比希望与与是这样的人。
每回我联系与与的时候,要么他就是在忙,要么他就安安静静地听我讲,很少说话。
从前他不是这样的,他有什么事情就会嚷嚷着“哥哥,你听我说。”然后他就会事无大小,巨细无遗地把一天发生的事全部都告诉我。
可是,现在他都懒得跟我说一句话,满满的都是敷衍。
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多么令人窒息的认知。
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我很烦,我努力找话题,想多听听他的声音。
可是每次,我们都是匆匆忙忙地通话,廖廖几句,再匆匆忙忙地挂断,好像能听听他的声音都是奢侈,只能感受一下他的呼吸。
工作可以让我暂时欺骗自己,沈函谷说我疯了,他觉得我是不要命了才会这样沉溺工作。
他应该不能理解,工作对于目前的我来说就是解药。它可以让我暂时忘却慌张,把它做完了我还可以挤出时间多回去几趟,多好啊。
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而归。与与这个小坏蛋,为了躲我,真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都能找得出来。
我该庆幸,他还愿意为了我费尽心思,哪怕是因为不想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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