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轩想起奶奶嘲笑自己“乖孙女”，害怕陆小小又叫自己“妈妈”了，忙找话题闲聊：“小小，爱吃我做的饭吗？”

“爱。”小小眨眨眼，满脸诚恳。

“爱吃就好。”

“爱你。”

“什么？”陆轩诧异。

陆小小点点头，解释到：“爱轩轩。”

陆轩吓了一跳，用凉水冲了冲还沾着泡沫的手，让自己清醒、确认自己没听错。

他又忽地感觉有些好笑，继而语气清淡的对陆小小说到：“爱我？你还根本不了解我呢！”

陆轩温柔拉陆小小到身边，有些犹豫的说到：“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养你多久，虽然和你在一起很开心，但是…谁也不可能陪伴谁一辈子，或许你长大了，就走了；又或者，我变老了，不得不走了。”

陆轩摸摸陆小小的头，忽然有些伤感。

不知陆小小听懂了没有，他那坚定乌黑的眸子里印的全是陆轩的影子。“爱你。”他又说了一遍。

陆轩一愣，然后宠溺的笑笑，心里很开心，真的很想亲这么可爱的陆小小一口，他真的太喜欢这小孩了，难道自己得了恋童癖？

他把陆小小紧拥在怀里，轻声说：“要是你一直那么小那么可爱就好了。不过，你这么轻易就爱上我，长大以后啊，一定是个小花花公子。”

12.朦胧感情发芽

不知是陆轩喂的好，还是陆小小长得好，才一个多月的时间，陆小小就已长成了十四五岁的俊朗少年模样。

不过由于他的身体成长的速度大于他心智成长的速度，这让陆轩很愁陆小小的教育问题。

陆小小怕光，自然是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样上学的，而且，小镇里的教育水平也实在不高。

记得那天阴天，陆轩带着陆小小一起去给爷爷奶奶扫墓，回来的路上，陆轩牵着陆小小的手，湿润的林间空气让人的脚步都轻松起来。

在外面不爱说话的陆小小一下子就变成了好奇宝宝。

“轩轩，这是什么花？”

“大概是…野花。”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陆轩说到。

“那两座山有名字吗？”陆小小向远处一指。

朦胧的雾气笼罩下，两座一大一小的山缠绵在一起。

“…你可以给它们取一个名字。”

陆小小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叫大鹿和小鹿！大的山是你，小的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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