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装晕怎么算?”
“什么装晕,我那脆弱的小心脏,根本经不起你那更年期一样狂风暴雨的刻薄,当时就休克抗议了。”
“就你那脸皮就算拿47机关枪打,都穿不了。”老梁手上一根烟燃尽,又点起一支,看她空空的右手一眼,“婚没结成?”
“你不知道?我都快成公司年度新闻人物了,也是,你山高皇帝远的哪知道这些民间消息?”
“怎么说?”
“被甩了,新郎跟女学生跑了,我彻底成弃妇了。”
“你也有今天。”梁启东难得勾了勾嘴角。
“你嘴巴很毒哦。”林溪挑眉,“说到这里,我想起来,我结婚那天,那雏菊是你送的吧?”
对方没说话。
“你说你是不是缺心眼,谁结婚送菊花?我觉得我之所以那么倒霉,都是你那花害的。”
梁启东觉得很冤枉:“你以前说你喜欢的。”
“我那是为了装纯才那么说的,你包个大红包多实在。电视上那种前男友送个什么曾经有纪念意义的小物件,都是骗人的,现实中,但凡正常点有理智的直接就扔脸上。”
“行。”他转过头木着脸,“既然婚没结成,把花钱给我。”对于不识好歹的人,就要用更加残酷的方式回击,说着真伸出左手摊平。
“好,算你狠。”林溪大腿一拍,“大不了,你结婚的时候,我送你个花圈,还用几种品种,站着还有气势,比你大气。”她狡黠一笑,“不过,你都快要到不惑的年纪了,为什么不结婚?也不谈对象,不是有什么隐疾吧?”
“关你什么事?”梁启东不爽地转转头,弹掉手里的烟。
“你这脸部括约肌好像越来越僵硬了。”林溪看他连皱眉的幅度都极小,伸出右手在他左面的嘴角捏拽了一下。
“你干什么?”
“我帮你活动活动,你再板着脸,我怕你以后成面瘫。”
“梁总。”旁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林溪身上奓毛似的预警起来,陈秘书!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右手正捏着他们总裁的左嘴巴子,唰地一下站起来,松手,朝他呈90度鞠起躬,这些动作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完成的。
“对不起梁总,虽然我早上晕倒了,但是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从骨子里开始反省,谢谢你再给我们宁开店所有员工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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