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清清楚楚传到赵柯耳朵里,贺礼汛那软软的声音很有辨识度,熟悉到他只听一句就能分辨出来。他已经没办法再自欺欺人了。
赵柯给凌霄打了个电话。
"为什么不告诉我,愚弄我就这么有意思吗?还是觉得看我笑话很开心。"
凌霄躺在自家男人怀里,慢悠悠地将手机放到远处,待听不到咆哮之后,才又拿了回去。
"是挺好笑的。"凌霄十分不给面子,当然,他觉得这人也不需要面子。面子都是自己得回来的,别人凭什么给你。
"再说了,我又不是没告诉过你,你听了吗?现在咆哮个什么鬼,老子又不欠你什么。"
神清气爽地怼完人,凌霄直接挂掉电话。"不心疼吗?"冷风问。
凌霄摸着男人的八块腹肌,是爱不释手。"怎么,又吃这种陈年老醋?"
冷风捉住那双越来越往下、越来越放肆的小手∶"只是不自信罢了。"凌霄一愣。
他从未想过会在这男人口中听到"不自信"这种话。毕竟在凌霄心中,男人该是不将任何事情放在眼里的。
"你怕什么呢?"凌霄轻舔男人的腹肌,挑衅道,"怕我跑了吗?""是。"那人竟然还真点头了,"我总觉得,我抓不住你。"
凌霄嘴唇向上,吻上男人残留的一点胡茬∶"你现在是不是想,若是我敢跑,就砍断我的双脚,绑在床上,没日没夜的操?"
冷风点头,而后又摇头∶"我不舍得的。"
凌霄跨坐在男人身上,挑起他的下巴∶"你这样可是会被我吃得死死的。"回应他的,是男人低沉的笑声∶"甘之如饴。"凌霄捂脸。低音炮什么的,真是太罪恶了!
一番嘿咻嘿咻的白日宣淫后,凌霄突然听到了别墅传来的敲门声。打开门,是浑身湿透的赵柯。原来外面下雨了。
凌霄抱着胳膊∶"你来 干嘛?"
赵柯不请自来,进了房间∶"你还知道什么,关于贺礼汛的事儿。""他不是你媳妇儿吗,你应该最清楚啊,问我干嘛。"赵柯没有跟他抬杠,整个人都显得很疲惫。
他去了贺礼汛的村子,却被告知多年前贺礼汛就被逐出家门了,理由是企图掐死兄长熟睡中的孩子。所有人都很震惊,若非监控清清楚楚摆在眼前,没人会相信那么个温柔善良的孩子会做出这种事。包括他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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