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贺礼汛再一次低声咒骂,"要是被抓到,你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小汛汛,不止是我,还有你。所有的坏事都是我们一起做的,当年的那场车祸、你救命之恩的真相,以及赵柯和肖然之间的误会,你以为你摘得开吗?"
听着赵柯的翻身声,贺礼汛惊得直接挂掉电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早知道当初就该直接把钟磷解决了,何至于养虎为患。
果然是不该感情用事啊。
微信上弹出消息,贺礼汛拿出耳机,然而刚点开,就立马退了出去。微信那头是钟磷的笑声,如同鬼魅邪祟一般,让他从脚底一直凉到了头顶。
头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汛汛,想什么呢?"
贺礼汛一抖,僵硬道∶"在想钟瑛的事儿会不会影响到我们。"
赵柯皱起眉头∶"影响肯定会有些影响,但问题应该不大,只要找到罪魁祸首就好了。"贺礼汛点头,窝在赵柯怀里,但心下隐隐不安。
倚着钟磷的疯狂程度,他们真的能全身而退吗?可是这话他不能跟赵柯说,也不能跟任何人说。某房间里。
看着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的人,凌霄差点儿没认出来是谁。
黑衣人毕恭毕敬,嗓音洪亮∶"吴总,一切都是按照您吩咐,没打死,留着气等您问话。"吴越浩摆手∶"先出去吧。"
上好的皮鞋踩在地上那张脏兮兮的脸上,看着挣扎的人,吴越浩加重力气,直将钟磷的脸踩到变了形。"说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弟弟?"
钟磷张嘴,死死咬在皮鞋上,就好像,咬的不是鞋,而是吴越浩的肉。当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呵呵,明明是贱人上赶着要爬我床的,我只是超额满足他罢了,你难道不该奖励我吗?"
吴越浩没有继续问原因,只是对着手机说了几句话。不出五分钟,刚才的黑衣人们抬着笼子进来了。
掀开笼子的那刻,只见一直大黑狗关在里面,十分凶残地冲众人吼叫。
"这只狗跟你一样,也进入了发情期。可它一直被关在笼子里,得不到满足。""吴越浩慢慢靠近钟璞,"你说……如果这时候放入一只活物进去,会是怎么样的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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