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好疼啊……"吴越棠扬起脸,嘴角都在抖。
看着身上满是伤痕的弟弟,吴越浩神色越来越暗,不用怀疑,如果罪魁祸首在这的话,很可能直接被当场手撕。
毕竟这位看上去就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儿。
最终,家庭医生给情绪激动的人打了针镇定剂。看着慢慢安静下来的弟弟,吴越浩起身,将人抱进卧室。
不等众人开口,就见吴越浩大步上前,直接拎起贺礼汛的衣领,神色冷淡到像是在看一个死人。"知道什么,说出来。"赵柯当即上前,想要将人救下来。"你这是做什么?汛汛什么都不知道!"
吴越浩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直接一脚将人踹在地上,又说了一遍∶"我在问你话。"贺礼汛脖子涨红,喘不过气,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要窒息一般,房间里只想着猛烈的咳嗽声。
管家是个心善的,对贺礼汛的印象也还不错,当即替他求情道∶"表少爷,贺礼汛这几天才从医院出来,可经不起这么对待啊。而且他一直没有出别墅,这事儿应该跟他没关系。"
"若是有关系,你觉得他还能站在我面前吗?"吴越浩松开手,而后坐在沙发上,"说吧,不管知道多少,都说出来,但凡有一点儿隐瞒……"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众人解释一身凉气。
"我不知道,一切只是猜想……"看着神色不耐烦的吴越浩,贺礼汛捂着胸口弱弱道,"这些都是钟磷给我看病时偶尔会接到一些电话,从电话内容来看,我只是猜测钟瑞有一些朋友,他们有时候会玩的比较开。
但是我相信钟磷他不会做出……"
不等贺礼汛巩固好自己的人设,吴越浩就没这个耐心继续听下去了。
"滚吧。"看着如同一只癞皮狗般趴在地上的赵柯,吴越浩点着桌子,"你们两个。"赵柯还打算说些什么,却被贺礼汛直接劝上楼了。
凌霄看到了,贺礼汛的口型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当然,赵柯从来不是那种因为屋檐而低头的人。凌霄猜想,他之所以这么"好脾气",完全是因为路上冷风说的那件事。
毕竟钟磷算是因为他才来的,如今却出了这么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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