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捏着那张圆润的猪脸,啧声道∶"自作孽,不可活。这和醉鬼总是在说自己没醉、神经病总认为自己没有病一样。孩子,动动你那为数不多的脑子吧,错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你。"
被怼到没脾气的吴越棠∶"……."这煞笔的话怎么还一套一套的。
想到昨夜的悲惨经历,吴越棠没什么精神地摆手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懒得跟你计较,我们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好了。
这俩夫夫太凶残了,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看着这个一夜之间就大彻大悟了的孩子,凌霄挑眉∶"哟,思想觉悟还挺高。既然如此,叫声表哥夫听听。"
吴越棠嘴角抽搐,借坡下驴就得了呗,得了便宜还非得在这卖乖,这人怎么这么贱!"呵呵呵呵。"吴越棠眼前跑过一群吐着口水的草泥马。
凌霄抱着胳膊∶"啧啧啧,瞧你这个如丧考姓的表情。小老弟,老话说得好,心不诚则不灵,我看你这可是完全没有悔过的意思啊。"
看着这个非要自己"心诚"的人,凌霄越发觉得心累。不由后悔起来,当初为什么要惹上这么个神经病呢。骂,骂不过,打,打不过,只能在这受欺负。
想着尽快结束这段孽缘,吴越棠一咬牙、一跺脚,直接道∶"我错了!这下成了吧!"凌霄得寸进尺,继续挑刺道∶"小伙子很有情绪呀。"
吴越棠一拍大腿∶"你一定很爱吃鱼吧?要不然怎么这么会挑刺!"
"爱吃,不过我从来不自己挑刺。"凌霄一副"我能怎么办,我也很苦恼"的样子,"这种感觉你们母胎单身的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操!"吴越棠没忍住,直接飙出一句脏话。
吴越棠委屈地看向新的攻略目标,借机进行肢体上的亲密接触∶"钟磷磷,你看啊,他欺负我!"钟磷一头雾水,搞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少爷突然对自己这么客气了。但是免费的豆.腐不吃那是傻子。于是钟瑛享受着美人在侧的感觉边说,十分霸气地说道∶"没事儿,他也欺负我,习惯就好了。"吴越棠∶"……"就不该对这个坑爹的玩意儿抱什么期待。
不想再待在充满恋爱酸臭气味的房间里,吴越棠扯着钟瑞的衣袖道∶"我想去玩旋转木马了。"钟璜是谁?那可是贺礼汛训练出来的,当即听懂了吴越棠的意思。"我带你去。"
看着肿着一张脸,蹦蹦跳跳出门的人,凌霄摸着下巴∶"你表弟这智商,容易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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