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冷风的手就往回蹿,跑得比谁都快。
急雨最是大,大颗豆子落在身上,砸得人生疼,然而冷风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是曾经有一个人,牵着他的手,将他从万丈深渊重新拉回人间。鞋子踩在雨水里,发出阵阵声响,凌霄吐槽道∶"怎么每次跟你野餐都要下雨啊。"这还真是个魔咒。
说者无心,听者却乱了心思。
为什么他说"每次"的时候自己完全不觉得奇怪,就像是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了一般?可这明明是他们第一次野餐。
凌霄接过冷风的毛巾,坐在客厅里擦头发∶"别管我了,你快先去洗个热水澡吧,矫情的很,每次都不肯喝姜汤。"
听到这话,管家一愣。少爷确实从小就不喝姜汤,但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凌霄很自然地吩咐管家道∶"给你家少爷煮锅雪梨茶,不放枸杞和红枣,也不放冰糖。"管家心有疑惑,觉得少爷不会喝,却也没说什么,很是听话的去吩咐厨师了。管家的想法很简单,就算少爷不喝毕竟还有好几位淋了雨的客人,总归不会浪费。然而当看到自家挑剔无比的少爷真的喝下去时,管家一时间是百感交集。爱情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他家少爷都不挑食了。老爷、夫人,你们看到了吗?
反观凌霄就没这么多感慨了。冷风不喝味道重的东西,所以每次冬日他都会煮些雪梨茶给他喝。热气蔓延,冷风心头一暖。很熟悉的感觉,就像……有了一个家。
冷酷竹马的蚊子血(十)
"喂,那个谁,给我煮碗姜汤喝。"
吴越棠窝在沙发上,使唤起钟珠来毫不手软。看着真的听话去做钟磷,贺礼汛眸子里流露出占有欲。钟磷明明是他的,只能听他一个人的话,这人凭什么使唤他。
凌霄喝着热茶看戏。啧,我和我男人在我情人面前秀恩爱,我情人又在我面前对另一个人言听计从,真是好一出年度大戏啊。
冷风低沉的声音响起∶"你也去洗个澡吧,免得着凉。"因为刚从浴室出来,这声音染着一丝鼻音,低沉喑哑撩人心魄。
然而不等凌霄开口,就见某个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小老弟一脸感动地起身了。"呜呜呜,表哥,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凌霄觉得这孩子简直脑残到有些可爱了。见识过贺礼汛这种披着羊皮的狼狗,他觉得这种把傻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的人真是太不娇柔、太不做作了。
冷风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指着楼上的某个房间道∶"楼上第三个就是我的房间,进去后向左拐,里面有一次性内裤和新的睡衣。浴室灯还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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