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常恭他娘当年是被强占了身子,这才生下他的。生下来后他爹就出去鬼混了,是他娘一把试一把尿给他拉扯大的。所以他对他娘有很深的感情。
但是他娘是个读过书、明事理的人,在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后毅然决然断绝了母子关系,再不让赵常恭进家门一步。但凡敢路过门前,一律棍棒伺同候。对此,凌霄只想说一句∶干得漂亮!
这也再次证明了一件事儿,人生出来的不一定是人,只不准是个什么畜牲呢。
赵常恭突然一笑,看着顾延章道∶"少帅好魄力,就打算以一己之力对抗霓国?那估计我得到你怀中美人的时间也不会太久。"
言下之意就是∶既然你打算以卵击石,那定然是必死无疑,无论你现在护得多好,等你一死,还不是由着他为所欲为。
顾延章看着他∶"我生他生,我死他死。"
赵常恭哈哈大笑,挑事儿的看着凌霄∶"瞧瞧,陶老板,陶角儿,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着爱你的人。不也一样自私、充满占有欲吗?至少我死了不会要你跟着一起陪葬。"
凌霄白眼∶"我乐意,你吃屁。我们俩的事儿跟你有个毛的关系。他死了我乐意一块死,你死了为你陪葬的牛羊猪狗估计都嫌弃跟你待在一块。所以说人和人的差别,可比人和狗的差别大多了。"
文渊的衣衫已经湿透,哪怕赵常恭用力捏掐都没有反应。
令人意外的是今晚一而再,再而三被怼的赵常恭却突然收起笑容,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开始跟他们谈家国天下。
"我就是在跟少帅开玩笑呢,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不是?我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就放任国家和百姓在水火中煎熬呢?你放心,这条不算,只要其他满足,我就出手帮忙。您瞧着怎么样?"
凌霄直接言简意赅的给出一句话∶"好一个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说得再冠冕堂皇也不过就是因为不想错过这条生财路罢了,至于凌霄,本来就是赵常恭条件里可有可无的一部分罢了。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位少帅,而顾延章在做什么呢?他在给凌霄系扣子。动作轻柔,举止耐心,就像是在呵护什么易碎的宝贝。
待系完扣子,顾延章牵着凌霄的手,直到起身才点头道∶"可以。"
顾延章的眼神很是专注,似乎在他眼中,这些东西还比不过给身旁这人系扣子来得重要。
"那……合作愉快。"赵常恭轻笑,慢条斯理摇晃着红酒杯,话是对顾延章说的,可是这眼神,却一直粘在凌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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