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抬头时只见乔班主还在神游,不知道飘到哪去了。凌霄将手放在他眼前晃悠,诧异的问∶"班主?你怎么了?"听到凌霄的话,乔班主才回过神来。
乔班主捏着眉心,眼带疲倦∶"没事儿,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吧。"
凌霄一脸不赞同∶"曜,这都到年根儿底了,怎么还这么忙。你这人也真是的,命重要还是唱戏重要啊?"
乔班主一笑∶"当然是唱戏重要了。"语气很是轻松,只是这话,却是他的真心话。是了,对于他来说,这命都没有唱戏重要啊。凌霄抿了口茶∶"真是个戏呆子。"
乔班主看着他,似有感慨∶"从前这翠竹园里我最担心你,因为你太过敏感,我总怕你出不了戏。但是经过那件事后,你现在整个人都越来越洒脱了,倒是让我很是意外。"
凌霄摸着鼻子∶"人总要成长嘛。"
当然不一样了,他又不是陶文熙,偶尔唱戏也是因为觉得好玩,自然不会陷进去无法自拔。"挺好的。"乔班主脸上露出由衷的笑容,"你会是一代名角儿。"
作为一个完全不知道谦虚二字该如何写的人,凌霄十分不要脸地说∶"我现在就是。"乔班主一笑,点头道∶"对,我们陶老板一直都是角儿。"
翠竹园里又响起吊嗓子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小孩子的哭叫声,不用想就知道,是觉得练基本功太痛苦了。
一旁指导的人毫不留情,哪怕这些孩子哭得再惨都没有皱一下眉头。
基本功不劳,到了戏台子上,是要被轰下去的。更别说有的动作一不留神就会伤到自己。毕竟想成为一代名角儿,哪就那么容易了。陶文熙也好,乔老板也好,哪个不是一天一天磨出来的。台上一分钟,台下是十年功呐。
冷情军阀的名角儿(十一)
罗启平婚前三日,顾延章和周贺礼回来了。
看着那封大红色的銮金喜帖,周贺礼笑着祝福。而后在第二日,辞别二人,只身去了军营,只说会在婚礼那日赶回来。
风雪不停,吹得人遍体生寒。可对于有的人来说,这风雪再寒都寒不过心。入夜,凌霄躺在顾延章身旁∶"他一个人去可以吗?"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多日未见,男人身上的肃杀之气越发浓重了。刀刻剑琢的脸上染着风雪和疲惫,后背上还有一块伤疤。
"无碍,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吧,他晓得分寸。"说这话时顾延章闭着眼睛,似乎下一秒就要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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