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看我了,别说熬一夜,就是熬个五六天我也试过,哪里有那么娇气,生病!呵呵,我现在可不敢!”他轻轻笑了起来。
“那也不能一直这么不睡。”蕾丽儿还是不开心,“如果没有我,你一定可以休息的很好,我觉得自己很不好,到处都不好,我很希望能帮你,可是总是让你更……困难了,难怪你嫌弃我。”
“胡说!我没有嫌弃你!”吴鉴之说。“你怎生说自己没用?我现在和你说话已经越来越容易,你多聪明啊!这才多少天你就能说海南话了。”
“能说海南话有什么好处,如果不嫌弃你应该吻我。”蕾丽儿嘟囔。
“咳咳……”吴鉴之的脸顿时红了。这是昨晚的事儿,因为要在野外露宿,他怕蕾丽儿受不了,于是挖了个坑,砍了许多树枝堆在里面烧,两人在火堆上烤野兔和没成熟的芭蕉,吃的很是欢畅。等树枝烧成灰烬,再把烤干的芭蕉叶子铺在上面给蕾丽儿当床睡,又软又暖,比山寨里正经的床还舒服很多。
蕾丽儿全程瞪大了蓝眼睛,像看变戏法的一样看着他!目光里充满了崇拜。吴鉴之要守夜并不睡觉,琼州人烟稀少,林子里野兽很多,不留个人守夜第二天早上估计已经进了什么东西肚子里了。蕾丽儿也没跟他客气的概念,一位绅士为她服务那是很自然的事情,她只要表示出崇拜和感谢就足够了。于是她夸奖和崇拜的话就像不要钱一样滚滚而出,把吴鉴之弄的面红耳赤,而后她就准备休息了,累了一天能躺在这样又软和又温暖的地方舒服的她几乎想呻吟,像家里一样,睡前瞄了一眼,却发现吴鉴之正嘴角含笑的看她,目光中充满了温柔和关爱,于是她把额头凑过去,准备得到一个晚安吻!
如果对面是她的父亲、哥哥们、表哥、或者嬷嬷、苏珊大婶……无论谁都会在她额头上亲一下,对她说晚安。但是吴鉴之像面对毒蛇一般跳开了! 绝不对肯吻她!哪怕额头也不肯!
这个举动让蕾丽儿把之前的不愉快顿时想起来了,他愿意为自己做那么多危险和困难的事情,家里的亲人也未必能做到,但是一个晚安吻都没有,这实在无法理解!除了嫌弃,她无法解释!
原本对自己很自信,但经过这样一再的嫌弃,她也高兴不起来了。
“我不是嫌弃,但那个……毕竟……总之我们之间……不应该,你要回家的……不是吗?”
“你明明就是觉得我丑!和那个李先生一样,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你们中国人都觉得我丑!你直说好了,为什么说我要回家,难道这和你不肯吻我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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