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究竟——”他们究竟算是什么。

“知己之上的，互为依恋的人，我们曾经止步友情，现在——远远不止。”这样的关系夏天已经完全承认了，没什么不好说的。真的是夏天犯不着为禅去冒那么大的险，他甚至悖逆了自己的尊师，即使是现在，夏天还是后怕的。

“情爱呢？”

夏天一哽，好像从来没做到过这一步，他歪头，柏拉图不行吗？对于那些，他倒是不反感，赤诚相待他也无所谓，或是他曾经的经历叫他觉得那不是什么可以让人获得愉悦的生理活动。“那个会舒服吗？”

细节方面也倒是了解，但也仅限于了解，就到此为止了。真身上阵是绝对没有的，那太可怕了，怎么样都是会疼的，看着都疼。

亚历山大一低头，“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不会都是无经验者吧，噗，倒也是情理之中。他们两个倒是纯情的过分了。夏天不懂性爱，他老师和他伴侣的那种胡天胡地，夏天可都是没眼见的，怎么就这么没脸没皮的，再想想看米神是怎么出现的，夏天也很无奈。

“也好，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夏天看看窗外，他其实已经规划好了跑路路线，他来这里看看情况，确认下他们的状态，再接着，就得去看看黄缮和蝉。

“你要走了。”他说得很肯定，似乎是因为夏天在他面前跑路过很多次，不过他看上去还是有疑惑的样子。

“还有什么想问的？”一个个的“禅”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亚历山大似乎认为夏天会遗忘那些事情：“死亡对你来说，死在我眼前的事情……”不得不说，亚历山大对此耿耿于怀。

而夏天花了点时间想了想，对于亚历山大非常不同的一点是，夏天在亚历山大面前死遁过一次，拿给亚历山大留下的心理阴影应该不小。

死遁确实不光彩，但——“死亡对我来说是如影随形吧，不过我还是不喜欢离别。”这是夏天对此事变相的回答。小世界的死亡对于他来说近在眼前，他一直敢肆无忌惮的，完全是因为自己带着模拟身体，而有一件事，夏天面上不显，但值得他注意，死亡是需要被敬畏的，他不可以习以为常死亡。因为危险的人事物太多，夏天没有办法获取任何的空隙时间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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