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达信假装一幅急切的样子就要跑去找她。
司章恒也站起来:“你不用急,慢慢去接她,晚了,我去睡了,你要愿意留就和她一起住下,要不愿意就带她走吧,你把乔南签下来,往后你随便让她住在什么园我都不管了,但有一点我还是得事先跟你讲清楚,玩随便你怎么玩都行,但是身为司氏当家之主的婚事,你不可给我胡来!”
“您放心,我有分寸,凤雪蔓年轻不知轻重,就由了她去,往后爷爷再相着合适的,我会再继续努力。”
“嗯,你有这样知进退我就放心了。”
出了书房,吴莉就站在门口,看到他再次弯腰道歉。
司达信没理会她,径直出别墅主楼,往后面一栋楼的地下酒窖走去。
隐隐听到酒窖里有声音。
司达信推开门走进去,男人的遄息声和女人的声音尽数传来。
适应了里面的黯淡光线后,司达信看到了。
是久未见过的三叔司国。
正在对赵书碧施曝。
司达信拿着手机打开拍摄,缓步走下去,“三叔,对自己侄儿的女人下手,是不是特刺激特过瘾?”
司国陡地回过头,吓得脸都变色,狼狈地从赵书碧身上爬下来,直接就跪坐在了地上,仓惶地解释:“阿信,阿信,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以为是这里新来的佣人,你知道的,我好一段时间都不在北城,我是刚回来,根本不认识她。”
他又颤着手指指着赵书碧,“是她,是她勾-引的我,我只是下来取瓶酒撞见了她,她被绑在柱子上,说自己被砍了手指,让我放她出去,还说只要我帮她松绑她就什么都听我的,我见她长得还可以,就帮她松了绑,刚松开她就扑过来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阿信,相信我,要早知道,就是给三叔一百个胆我也不会碰她的……”
“你血口喷人!”赵书碧尖利地大吼,又哭着看向司达信,“我没有,我根本没有勾-引他,是他自己一下来就对我……”
吴莉突然在外面问:“少爷,需要我下来帮您吗?”
司达信冷漠地看着司国,“吴莉是老爷子最信得过的人,要是我把刚才拍到的交给她,让她转交给老爷子,你觉得,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司国脸色微变,随即冷笑:“阿信,你把你爷爷想得太神圣了,就算你把这些交给他,他顶多也就是当着你的面给你做做样子,私底下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了,现在我都被他发配到了个鸟不拉屎的分公司,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司达信听他话里有话,没有再威胁他,而是抬高声音回复吴莉道:“吴助理,书碧伤得重,我再陪她在这里休息会我再带她走,你下班吧,不用管了!”
“好的,少爷,那我先走了。”
司国已经匆匆穿好裤子,提着衬衣皮带就要落荒而逃。
司达信步子一迈拦住他,扯过他手里的衬衣就扔到还在瑟瑟发抖的赵书碧身上,又看向司国:“你不怕老爷子没关系,我还可以交给警察,强间罪严重者得判个十年吧?”
司国腿都一软,伸手就握住司达信的手臂:“阿信,我是你三叔,是你三叔啊!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狠的话?”
“我狠?有三叔做的事狠吗?你在我女人身上快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是对我狠?”
“我不知道她是你女人,要不然我也不会——”
“就算不知她是我的,你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上?”
司国蔫了,连连求饶:“对不起,阿信,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三叔的错,三叔向你赔礼道歉,你想让三叔怎么做都可以,你不要告三叔好不好?三叔这辈子已经够惨的了,要再坐牢,我就不用活了。”
“三叔为什么这么惨全是因为女人,怎么就不能长点教训,看到个女人就又往上扑,我一个小辈能让你个长辈做什么?你现在把我的女人毁了,我杀了你都不解恨,你自己说说,你为我做什么能解我这么大的恨?嗯?”司达信冷着脸,咄咄逼人道。
司国一咬牙,突然凑近到司达信耳边小声,“我知道老爷子一个重大秘密,你要不要听?要是想听,你就放三叔一码,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犯今天这样的错误,可不可以?”
司达信冰冷地盯着他,不语。
司国再次出声:“放过三叔,三叔跟你说的话,绝对不会让你亏,这里不方便,你先把你女人送走,我们约个隐密的地方,我去见你,你定地址时间,给我发信息,我就立马到怎么样?”
司达信依然不说话。
司国看他沉默,实则面色微有松动,他见机便越过司达信离开。
这次,司达信没有拦他。
司国提着皮带迅速拉开酒窖的门,一溜烟地跑了。
赵书碧没想到司达信就这样放那个老男人跑了,她忍不住怒极控诉:“我没有勾-引他,我心里只有你,怎么可能对他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他在污蔑我,司达信,你还是不是男人?他刚才强了我,你就这样放他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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