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更好地守护她,首先就得把刀子磨得更锋利。
他早在重新回来后,就一直在计划着把事业版图再扩大。
以前慕门集团总部事业都集中在榕城,国外只是一些信息业务。
现在他已经把自己的大伯慕振天专业派驻去那边,要着手把国外的事业都做起来,国内几大城市的版图也逐渐在稳步扩大中。
慕战谦现在的目标是四大家族,他同意简未然接下司家的项目,也是为了打开和司家之间的缺口。
以前他是没野心,守住慕门集团都是慕振海的心愿,他算是子承父愿。
他年轻的时候鲜衣怒马,好玩好斗,后来接了慕门集团和定下野马似的性子,但也没有过什么征服商界征服权势的意愿。
可现在他野心生出,便似野草扎进土里,蓬勃似野草,长势疯狂。
简未然从他漆黑的眸底发现有陌生的光线在流动,那光彩,前所未见,透着狂肆和傲然。
“你是让我跟吴老先生去学医药制作?”
慕战谦扭头对她笑:“你要有兴趣可以学一点,没兴趣的话就去跟着他玩玩,我不只一次听白叔提起过他这个师兄,你跟着他会很有趣。”
“我要走了,夏围书他们会找你麻烦吧?”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那些人找不到她,想必会从她最亲近的人那里想办法。
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她当初要是先不把自己和慕战谦的关系公开就好了,当时她改名换姓后和慕战谦不那么高调其实也没几个人会知道。
“你不在我这里的消息,那些人很快就会查到,也会查出你在哪里,他们不会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这里。”
看他说得也有道理,那些人都是骄傲惯了的高位者,不会找无谓的人,与其到慕战谦那里去磨,简未然相信,他们会第一时间到吴道毅老先生那里去磨。
吴老先生是受国家保护的行业人才,没人会把他怎样。
慕战谦这一手准备安排得很到位。
简未然不禁也开始对未来跟着吴老先生学艺的日子有些期待起来,“吴老先生的研究所在榕城吗?”
“具体的只有白叔清楚,我们到时候再问他。”
——
前往新加坡的专机上,两名医生就在机航里临时搭建出的一小方手术台上,给手腿受伤的那名黑人保镖做手术。
他手上的伤口只需要缝合,严重的是膝盖处,子弹卡在里面,得先取出来。
夏围书坐在最前面的一排座位上,脸和脖子以及肩膀受伤的地方都已经被包扎好,因为表情透着杀气,贴着纱布的脸都显得狰狞可怖。
Tony他们都在手术台那边帮忙。
机舱里满满的都是血腥味。
终于手术做完,Tony走到最前面一排去,对夏围书低声:“先生,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吗?”
夏围书缓缓抬起眸,冷冷盯着他,“夏至深是我亲侄子,你想怎样?”
Tony 不做声了。
夏围书缓了缓语气,“Joe受伤,我心里也难受,放心吧,我不会让Joe白受伤。”
“您别这么说,Joe不在乎自己受伤,为先生受伤是我们的荣幸,只是先生这次受了委屈,兄弟们心里都不甘,都想帮先生讨回这笔帐。”
“想成大事,这点委屈我还受得起。”夏围书缓缓地笑起来,“把乔南那个女人弄到手,夏至深在我这里也就横不起来了。”
“可乔南根本没心与您合作,就算强掳来,恐怕也成不了什么事……”
“这次,确实是我急进了,可现在与从前不同,从前有精力和季环周旋,现在我周旋不起了。”谈起这个问题,夏围书不由有些伤感,他没有儿子,季环又中途生病,他连当初的愿望都没实现一半就半途而废,好不容易坐稳的江山,转眼又回到了他曾经对手的儿子手里。
“那您现在准备要怎么把乔南弄过来,您只要开口,我去办。” Tony看他这次亲自出马,差点被慕战谦打死,便主动请樱道。
“如你所说,一开始没能把她的心收买下来,后面的事跟着就会复杂。 我会找人去拿她的肾脏检验报告,要能合得上我们舍她救夫人,要合不上的话,既然她不能为我们所用,我们就放弃她。”
“不过。”夏围书脸上浮起狠辣之色,“放弃她的时候,我也绝不允许她还存活在这世上,夏至深不可能单纯地为了个女人对Joe大开杀戒,甚至不惜违背曾经与我立好的誓约,用我的头痛药来威胁我,他这么做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得到乔南,想用她来一展宏图,他的野心可比我大多了,他不仅要占尽夏家所有资源,我怀疑他还在打其他矿源东道主的主意,他想替他父亲圆那个一统矿业的梦想,我偏不让他如了这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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