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钟不到,慕战谦到别墅来接简未然。
两人出门刚要上车,一辆法拉利卡宴如利箭一般朝着慕战谦的宾利直冲过来。
慕战谦迅速把简未然往旁边推去,自己也紧跟着退开。
简未然被推得步子一阵踉跄,扶着墙才勉强站稳,便看到那辆卡宴堪堪急刹在宾利车前不到十公分处,要停晚一秒,两辆车就会直直撞上。
慕战谦冷目如刃,迎着那辆车子大步走过去。
车门开,司达信满身肃杀之气地下车,森冷的目光直直射向简未然:“乔小姐,我视你为合作伙伴,你呢?却来撬我的人,我司达信哪里对不住你了?”
简未然眯眸:“司总在胡说些什么?我撬你什么人了?”
司达信拿出手机,将屏幕对向简未然。
看到他大步向简未然逼近过去,慕战谦长腿一迈拦在他面前:“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令太太,她想干什么?她让我女人监视我,从我女人嘴里打听我司家的机密,现在又把我女人弄得不知去向,你还问我?”司达信将手机屏幕几乎要递送到慕战谦的脸上。
看着他手机屏幕上的视频,简未然面色微僵,很快恢复自然,“赵小姐自己看不过去司总的行径,来告知我一声,让我防患有什么错?慕门大厦突遭不法分子放置危险物品,这些事我还准备向司总要个解释,没想到你倒先找上门来了,正好,我倒要问问司总,既是合作伙伴,为何司总要陷我慕门于险境之中?”
“这就是她告诉你的?”司达信冷笑,“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空口无凭,既然是她告知你,现在你把她叫出来,让她拿出证据,看看慕门集团遭不幸是不是我司达信的手笔!”
“叫她出来?赵书萱不是在你的手上,一直被你扣押得跟犯人一样,她怎么可能在我这里?”简未然知道这会儿质问他没用,那些人在动手之前就已经作好万全准备,她此刻没有证据,根本指控不了司达信什么。
听到司达信是来找人,她没有再追究慕门集团遇险的话题,冷声道,“如果你是来找赵书萱,那你找错地了,没错,她是来过我这里,但你既然有监控她,那你就应该从监控里看到,她在我这里没待几分钟就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不知道。”
“我把她所有的路都堵死了,靠她自己绝不可能逃得出榕城,除了你,不可能再有人帮她,你最好老老实实把她交出来,我们继续是合作伙伴,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司达信眼底都泛起猩红,便要向简未然扑过去。
慕战谦猛地一把将他挥开,“我太太说了,赵小姐不在这里便是不在,司总是想强加于人?行,我奉陪到底!”
司达信被他撞得连连后退,终于站住步子后他冷冷地与慕战谦对峙。
半晌,他咽下怒火,又看向简未然眯起冷眸:“最好她是真的不在你们这里,我司达信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如若你们敢藏她,我定与慕门集团慕家誓不两立!”
一直到他离开后,简未然才稍微平复了些,脸色依然有些难看。
慕战谦走过来,伸手握过她的手,“没事了,别紧张。”
简未然摇头:“我没事。”
“这司达信和赵书萱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赵书萱和他在一起,怎么好生生的人就跑了?”想到刚才司达信跟疯了似的样子,慕战谦不由得皱眉。
难不成,这司达信对赵书萱才是真心?
据他所了解到的资料,司达信已经答应司老爷子,要与凤家联姻,娶凤雪蔓为妻。
凤雪蔓现在人也奉家里命令,到榕城来了,就是为了和司达信联络感情。
“之前是在一起,书萱应是不情愿,我猜想书萱是被迫,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被迫,我怀疑是司达信发现了赵书萱在找我结盟,故意跟踪她,赵书萱知道后怕得很了就破釜沉舟逃了。”简未然看着扬尘而去的车尾,心里不由得替赵书萱担心。
风过,吹起简未然颊边几缕乱发。
慕战谦抬手给她轻拂到耳后去,低声:“好了,和司达信这样的人能过手这么长时间, 赵书萱想必也不是普通的软弱女子,她能让司达信发疯,想必也清楚自己在司达信心里的份量,就凭这一点,司达信就算真把她逮着了也不会真要了她的命,更何况,司达信能到咱们这里来要人,想必是根本不知道赵书萱的下落,更不知道她逃去了哪里,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失控。”
简未然点点头,可是一想到司达信刚才像要吃人的样子,她还是不由得心都颤粟了一下,“偏执的男人真可怕,书萱根本都不喜欢他,他也有自己必须要娶的女人,何必还要死抓着书萱不放?这不是折磨人嘛,太可恶了。”
慕战谦淡笑了声,“优越的环境待久了,就以为天下人都只会为他所转,突然遇到个不服软的,就想折断她的翅膀,让她也跟其他一样,对他服软,司达信这种是属于病态心理,不管什么原因,赵书萱惹上他,都不是件幸事,可对司达信来说,赵书萱于他,可能是他此生最大的幸事,你也看出来了吧,司达信是真的在意她,如若不然,他不会像刚才那么失控,说不定,他那样的失控,这么多年都只是第一次出现。”
“这么肯定?难不成你也有跟他类似的病态心理?”简未然笑着斜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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