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克瑞斯看到父亲的额头在流血,吓得不停地哭。
“克瑞斯不哭,爸爸没事儿的,只是皮外伤而已。”傅西洲单手抚了下额头,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只顾查看克瑞斯有没有受伤。
随后,有人报了警,有人打了120,救护车很快就到了。
傅西洲把孩子送去了医院,然后拨打了萧知意的电话,可是,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与此同时,萧知意正坐在酒吧里,她安静地一个人坐在角落,手中是一只透明高脚杯,面前的吧台上零散了很多空了的酒瓶。
她今天打扮得很美,不似以往温暖干净的模样,她穿着抹胸的红色长裙,大波浪卷发披散在腰间,脸上是精致美丽的妆,红唇娇艳,与酒吧内的昏暗霓虹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她就像一只幻化成人的女妖,非常的诱人。
四周不时有目光投向她,但萧知意一脸生人勿进的模样,神情淡漠,周身上下都散发着清冷。
萧知意喝得不少,按理说早该醉了才对。
可是,今天的酒非常的奇怪,喝到口中滋味居然是苦的,不仅喝不醉,反而越喝越清醒了,而越是清醒,心就觉得越痛。
萧知意喝得差不多了,走出酒吧的时候,几乎是凌晨了。
她喝得摇摇晃晃的,不敢自己开车,只能站在路边拦车,可这个地段,这个时间,根本就拦不到车,无奈下,她拿出手机,开始翻看通讯录,从头翻到尾。
她突然发现,除了厉北陵,她找不到第二个人可以载她回家。
这些年,她把自己困在自己的世界中,也没有去交朋友。
所以只有厉北陵。
萧知意蹲在酒吧门前的地面上等厉北陵来接她,大概是喝得太多了,她胃中难受,蹲在路边吐了起来,刚刚喝的酒几乎都吐了出去。
正是吐得难受的时候,厉北陵的车子停在了路边,他快步下车,来到萧知意身边,温柔地伸出手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干嘛喝这么多酒,你一定要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吗?”厉北陵虽然责备着,语气却满是疼惜。
等萧知意吐完之后,他从车上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萧知意漱了口,冷风一吹,人稍稍地清醒了一些,然后和厉北陵一起上车。
“去哪儿?”他问。
萧知意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单手撑着发疼的额头,唇角微微地勾起,苦笑,“北陵,你觉得我做人是不是挺失败的啊。”
“知意,没有,你不失败,就算没有西洲哥,你还有我。”厉北陵伸出手,温热的手掌抚在她冰凉的小手上。
萧知意并没有急着躲闪,但她的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清冷,冷得让人心都发寒了。
厉北陵最怕的就是她这种无声的拒绝,往往只会更残忍。
他收回手,发动车子引擎,向别墅行驶去。
车子驶入别墅之内,厉北陵率先下车,打开车门,扶着萧知意走下来,关切地说,“我扶你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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