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哭,妈妈你别哭,我现在就上楼去洗澡。”克瑞斯抹掉了脸上的眼泪,哭着跑上楼。
克瑞斯上楼之后,傅西洲有些火了,现在这家不像个家,日子过得不像日子,他还委屈呢。
“萧知意,你到底想干嘛啊?你不是想离婚吗?行啊,那就离吧。你想走就走,没人拦着你,但你别想带走我儿子,只要你敢走出这个家门,我保准你一辈子也见不到克瑞斯。”
傅西洲也是气急了,说完之后,手臂一扬,把茶几上的杯盏统统扫落在地,发出瓷片碎裂的清脆声响,转瞬间,地上一片狼藉。
萧知意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只觉得头脑一阵地眩晕,泪珠扑簌而落。
“傅西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到底有哪里对不起你!她回来了,你想和她在一起,我给你腾地方,就像当年一样,我会识趣地转身离开。可是,你为什么要抢我儿子?你为什么要带克瑞斯去见她?”
萧知意哭得几乎没了力气,双臂环膝,脸埋在膝间,长发披散着,看起来,那么的脆弱无助。
克瑞斯扑入她怀里的那一刻,她就从孩子身上闻到了刺鼻的香水味儿,那种味道她从傅西洲的身上也闻到过,那是属于林贝瑶的味道。
那个女人,抢走她丈夫还不够吗?
现在还要来抢她的儿子!
她不能没有克瑞斯,不能没有孩子。
“知知,”傅西洲心疼的过去想要拥住她,刚想解释,却被萧知意推开,“你是不是又想让我冷静冷静?傅西洲,该冷静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你。好聚好撒不好吗?如果你一定要逼我,那就走法律程序吧,我不在乎和你打官司,傅西洲,这婚我和你离定了。”
萧知意说完,快步上楼,她现在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了。
相看两相厌,大概就是他们现在的这个状态吧。
傅西洲一个人被留在偌大的客厅中,面对着地面上的一片狼藉。
他孤独地收拾着地上的残片,然后从酒柜中拿出了一瓶酒,独自一人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自斟自饮。
而与此同时,萧知意在楼上,给刚刚洗过澡的孩子擦头发,孩子涂过沐浴露,身上是淡淡的沐浴露幽香,再也闻不到那股浓重刺鼻的香水味儿了。
在萧知意的心中,只有这个孩子是属于她的,属于她一个人,谁也不能来抢。
所以,当林贝瑶的香水味出现在克瑞斯的身上,她的反应才会那么失控。
萧知意轻搂着孩子,和他一起翻看着图画书,克瑞斯毛茸茸的小脑袋枕在母亲的腿上,笑嘻嘻仰头看着她,天真地说道,“妈妈,今天在幼儿园门口遇见了一个漂亮的阿姨,爸爸说她是旧识,她还和我们一起吃饭,还给克瑞斯买了礼物呢。”
萧知意静静的听着,眼眸有些迷茫,沉没许久后,才问道,“克瑞斯喜欢那个漂亮阿姨吗?”
克瑞斯摇了摇头,“不太喜欢。”
“为什么?克瑞斯不是说她很漂亮吗?”萧知意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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