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还是个无师自通玩情趣的高手。
也对,这样的疯子,往往更懂怎么挑动正常人的弦。
好在他也不是个正常人。
从顾望醒来,陆狰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居高临下的注视着顾望。
陆狰大腿的伤口已经包扎处理完毕,也许就是用的他手上这把手术刀。
顾望家里有不少价比黄金的顶级伤药,看陆狰缠着纱布却没透出血痕的伤就知道便宜他了。
那把枪,依旧兴奋的子弹上膛着。
地下黑医的装束与普通医生不同,外面同样是一件白大褂,内里却是一套特别定制的黑色修士袍。
显然,黑医他不信教,只是喜欢这种服装制式。
黑色的长袖长袍外搭配的是修士的白色领子,但没有佩戴十字架,黑色长袍下摆绣满了红色和白色的彼岸花,舒展出细长妖艳的花瓣。
当这件宽松的黑色长袍和白色大褂被绳索捆绑着,紧紧贴在美妙的身体上时,那无论它含有什么意味,都会变得格外下流。
尤其是有一个下流的人正在用下流的视线盯着看的时候。
“我手上有很多东西,无论是情报,还是金钱,武器……”
顾望试图为自己的节操做最后的努力。
“医生!”陆狰突然用戏剧的浮夸的声音打断了他,脸上做出愤怒的表情,“你在胡说什么呢?!”
跟不上节奏的顾望:“……啊?”
“你看看你这个庸医,骗我技术多么好,却害我伤成这个样子,现在,该轮到你吃亏了!”
“就让我看看,你这白大褂底下,包的都是什么东西吧!”
陆狰声音越压越低。
他来到顾望旁边,把顾望摆成了正对他的姿势,一双被绑住的腿垂落在床边。
陆狰的小腿强势的跪进两腿空隙,伤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而他甚至连脸都没有发白那么一瞬。
他狠的要命,对别人是,对自己也是。
但他现在不想要顾望的命,他只馋顾望的身子。
锋利的手术刀划过衣领口,轻而易举割裂了布料,拆礼物般露出底下的洁白如玉的脖子和锁骨。
“庸医,我可没有你这么好的技术,如果你挣扎,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割断大动脉哦。”
被迫跟着陆狰扮演庸医和报复的病人的顾望:“……我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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