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瑜容答应了他的请求。
春秋来的时候急匆匆的,“阿烛?你要走了?”
“是啊。”佘烛见了春秋,才缓缓露出浅浅的笑意,“以后不能给你讲故事了,不过你要记得,有我这么一个朋友。”
最后,只能以朋友之名被他记住也好。
“我当然会的,有时间去看你。”春秋笑着说。
“别。”佘烛垂眸,掩饰眸中的惊慌,“路途遥远,别来看我了。”
他没有再说几句,就被天玄雍带走了。
路上。
“就那么舍不得?”
佘烛轻轻嗯了一声。
“烛儿,你非要惹怒我吗?”
佘烛不敢抬眼看他。
不是我非要惹怒你,而是我们之间,只能以这种方式相处。
我虽与世无争的温润,但却一身傲骨,除非折断,不然绝不会屈服。 亲爱的们,郁烈和云悼歌的故事是实打实的虐,还看吗? 他跟天玄雍的关系,可没有天玄雍说的那么好听。
他是一只兔子精。
被父母谄媚的献给了鹰君。
鹰君生性残暴却不重色.欲,以往被送给鹰君的床宠都被鹰君一掌拍死了。
唯独他,留在天玄雍身边几百年,叫了他几百年的叔叔,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天玄雍从不强迫他,但是却喜欢掌控他,想让佘烛先喜欢上他。
可几百年过去了,佘烛就算因一面之缘喜欢他的天敌,也对天玄雍未曾有过半分的情意。
可能这次,他真的惹怒了天玄雍吧。
他既傲,又卑微。
“烛儿。”天玄雍负手而立,鹰眸中尽是那白发白袍的身影,“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已经给了佘烛几百年的时光了,非要逼他用强吗。
佘烛没有说话。
夜里,重重幔帐中,白皙的双臂被锁链锁住,白发铺开颤动。
“不要......”
“叔叔...不要.......”
被泪痕沾湿的脸颊惹来男人的轻吻,“烛儿,我等了太久了。”
他真的发了疯,爱上一只比他还要无情的兔子。
兔子的尾巴被他握在手里,耳朵恹恹的垂落,眼眸褪去黑色,化作了本来的红色。
晶莹剔透的红。
这是他的猎物。
每一寸,都是他的。
他本以为,自己能忍住心爱的兔子爱上别人。
结果还是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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