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难那傻乎乎,胖乎乎,只会痴痴笑,话都说不利落的弟弟,白江畔突然想哭。
这个沈难,到底哪来的自信,以为他白江畔会看上一个傻子?
说起来也奇怪,沈难虽然皮肤微黑,好歹也相貌堂堂,出类拔萃,为何亲弟弟却长得像个没熟透的大包子?
后来才知道,原来,沈难跟弟弟同父异母。沈难是嫡子,弟弟是庶出。
对一个庶出弟弟豁出脸面求亲,这个沈难也真是个人才。
白江畔当场拒绝了沈难的请求,说他已经有意中人,不打算再跟别人结亲。
这个沈难不愧是武人,一根筋,非要见见白江畔的意中人。
白江畔额头黑线一挂一挂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意中人逃到哪里去了,怎么给别人见?
这个该死的臭阿凤,又害他这般为难。
就在这时,周沧澜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搂住白江畔的腰,对沈难轻扬下巴,宣示主权,“我就是王爷的意中人,你可看仔细了,以后,莫要纠缠。”
沈难上下打量周沧澜,在看到他腰间悬挂的一块令牌后,突然变了脸色,告罪后带着弟弟飞一般溜走了。
“......”白江畔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肘子拐在周沧澜腰间,逼他离自己远些,“他怎么这么怕你?”
沈难是朝廷武将,身份特殊,怎么可能害怕一个修仙门派的少门主?这太奇怪了。
他低头打量周沧澜腰间的令牌,发现它为深棕色青龙木,正面写着一个“周”字,并无其他特殊之处。
周沧澜摸摸下巴,也做出一副疑惑的模样,嬉笑道:“我怎么知道?难道不是见我比他弟弟英俊一万倍,他自知争不过才逃走的吗?”
白江畔懒得计较这件事,反问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沧澜:“我预见你将有大麻烦,哪舍得走,自然要跟你并肩作战,共同面对。小王爷,我对你好吧。”
周沧澜的乌鸦嘴说的没错,白江畔确实遇到了大麻烦。
下人一次又一次来报,说开平的各路官员,富贾,贵族等有头有脸的人物,纷纷带着自家子侄前来拜访,摆明了是来求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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