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戟更不会为了权势去娶其他女人,他们可以在不知名的地方会举办一场只有两个人的婚礼。
成年的那夜里,庄隅忍不住涌上莫名的情绪,放纵地与傅时戟做爱,甚至离开前庄隅奔溃地像傅时戟吐露真心话,希望傅时戟能疼疼他。
……但是。
假设只是假的。
庄隅的视线落在脚踝处,此时脚踝处的镣环像是着了火一般,灼烧得庄隅又痛又痒。
他忍不住用手指扯拽,可是镣环太坚固了,贴合着他的娇嫩的皮肤,尽管庄隅用足了力气,镣环依旧纹丝不动,倒是皮肤红肿起来还渗出点点血迹。
庄隅委屈地想哭,可眼泪流不出,眼底的光芒很是惨淡。
他将小衣服叠整齐纳,随手取来一个装着奢侈品的精致匣子,将里面的镶嵌着珍珠、钻石的物件一股脑地扔出去,然后将小衣服和裤子装在里面。
“我带你离开。”庄隅追问过去的自己,轻声道,“我可以做到,对吧。”
傅时戟的回程遇到了阻碍。
徐放看着手机里持续发来的信息,对傅时戟说道:“傅爷,老太爷的人拦在了私人机场。”
老爷子刚才下了死命令,傅时戟必须完成婚事才能放他离开,此时派了手下阻挠。
车子疾驰在道路上,傅时戟阖眼,吩咐道:“让猎三处理好,今天必须要回去。”他不想放心将庄隅一个人留在别院中。
“是,但是,”徐放看着电脑里面的邮件信息,对傅时戟说道,“傅家旁支也在作怪,他们提出想要傅峥…做家主。”
徐放邮件的详情整理出来,转发给傅时戟。
傅峥真是筹谋到了好时机,他在傅时戟一心顾虑着庄隅的时候,立即鼓动同谋者一齐出手。
除此之外,他还拟撰了份足以以假乱真的病历,其是有关于傅时戟的精神问题的,直接言说他无法领导家族的生意。
傅时戟的病并不是无中生有,可除却心理医生以及傅时戟身边最亲近的人,绝对没有外人知道实情。
其实傅峥也不过就是在傅家老太爷见傅时戟病情重,恐怕他无法承担家族,退而求其次,着重培养自己的那段时间探得的消息。
那时傅峥便暗地里透了透傅老爷子底下人的口风,可这些老仆的嘴像蚌壳一样敲不开,也正是因为他们上上下下的守口如瓶,傅峥才隐隐察觉到傅时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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