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翁丽亭只顾自己慢慢地饮酒。
“你不用骗我了,刚刚我已经看到余队了,是他打了我,不是吗?快告诉我,春是不是也在这里?”
“陆雅之,为什么你不先关心关心你自己?”
“啊?”
翁丽亭又是冷冷一笑,接着又喝了一口酒,当她看到雅之试着要站起来时,她伸手抓住了雅之的手。
“别动,坐下来,”她把他一把拉下来,然后她放下酒瓶,用手里突然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一条绳子,将雅之的两只手交握在背后,慢慢地捆扎起来,“别想从这里逃出去,你走不了的,所以劝你别做无谓的挣扎——”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嘘嘘!”翁丽亭制止雅之,“别动,别说话,别挣扎,没用的,告诉你没用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从这里逃出去,只要你乖,我迟早会告诉你温向春的消息,而在这之前,你最好呆着别动,哪里也别想逃去!”
她果然知道春在哪里!
雅之的身体软了下来。
“那么,能不能告诉我,春现在在哪里,她好不好?有没有生病,有没有受伤——”
“嘘嘘——”绑好了手,翁丽亭又拿出一条绳子绑起雅之的脚,“都跟你说过了,只要你乖乖的,我迟早会告诉你,但你最好别催我,这样会让我心情烦燥,而只要我心情一烦燥——”
“好,我不问,我不问了!只要春没事,你尽管关着我,关我一辈子都不要紧,要是这样能把她换出去——”
啪!
迎面一记耳光,中断了雅之的话。
窗口的月光像冰雪般射入,照得翁丽亭的脸更像是铺了一层霜似的寒气逼人,“不许跟我讨价还价!由现在起,你只有听命的份!”而后她将雅之嘴角流出的鲜血温柔地擦去,站起身来说,“继续睡吧,明天天亮之后,我们再见。”
一夜难眠,次日,雅之早早醒来。
现在终于可以看清这间屋子是什么样的了,只是一件普通的农舍而已,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雅之举目四望,没有在室内看到一个人,他靠着墙歪歪斜斜地站起来,由于手脚都被捆着,所以他现在只能像袋鼠一样双脚跳着前进。
“春!……余队!你们在吗?”
空旷的屋子里,只回响着他一个人的声音。
他看到对面墙上挂着门帘,或许里面还有房间?他朝那边奋力跳去。
突然有人掀开门帘,一架轮椅显露出来。
“余队!”
雅之满怀希望地看向眼前的余展陵,脸上绽出天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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