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顾衍之喜欢自个儿的事儿是真的,难不成他是被自个儿撸的姿势飒到了?
沈兆北想想就恶心,怎么可能有人这么变态。
这之后顾衍之没有再说过话,他把嘴巴闭紧,不再自讨没趣,脸上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像往常在长辈儿跟前儿那样讨好卖乖式的微笑,“哥,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快点洗完澡能早点儿到床上去。”
沈兆北一看见顾衍之这么笑着喊着自个儿哥哥,就心生胆寒。
顾衍之是什么样儿的人沈兆北心里有数,就算他天天儿在自个儿耳边说些不着边际的情话,他也不可能变成低级的爱情脑。
他把这个称为爱情,那种口口声声说着得到、想要、占有的爱情,是沈兆北一辈子都可能无法理解的东西。
不仅无法理解,沈兆北还很排斥,甚至到一定程度,还会让他觉得头疼。
他知道,顾衍之不是真心喜欢自己,他正打着爱情的借口,想将自己生吞活剥,就比如现在一一“畜生,嘶……朴!朴!妈的!嘶……”
“抱着我点儿,哥,”男人的声音像山涧流动的温泉水,似乎马上就要沸腾着冒出滚烫的热气来,“坐稳了,小心别摔着。”
“你他妈轻点儿!轻点儿......―!不行就滚!老子不用你给老子洗!”
沈兆北一推他,男人手上的花洒没拿稳就砸向了地面,叮的一声儿倒出了个响。
随即水花喷溅得到处都是,从喷头里激射出来的水珠喷洒在染了雾的镜面儿上,也喷在了顾衍之的裤子上。
水珠沿着镜面儿落下来,映出两人的影子。
镜子里的沈兆北满脸儿的怒气,他手扶着浴缸边缘,腿架在浴缸外头,踹了一脚站在自个儿跟前儿的男
人,“滚!”
顾衍之垂眸盯着他的脚踝看了一会儿,才默默蹲下把花洒捡起来,把水流关得小了一些。
“哥不能老实点儿吗?”他话语里的怒气似乎连带着方才戛然而止的对话,要一并爆发出来,“你自个儿身上脏不脏,你自个儿不知道吗?”
“你他妈想说什么直说,犯不着跟老子拐弯抹角的。”沈兆北身上没受伤的皮都快给眼前儿这个小畜生给搓破了,热水一淋上来都隐约感觉刺痛。
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能让他给自个儿洗澡,沈兆北都觉得那是顾衍之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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