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您把我教成这样儿的，说起来更下流的人也是您不是吗？”手里传来紧实柔软的触感，让顾衍之更不想松开，反而恶作剧般地捏了捏，话语里带着一点儿可怜的乞求和施压，道，“哥，您以后别这样儿了，成吗？”

“别把什么人儿都往我身边儿推，”顾衍之轻吮他微红发热的耳根，威胁道，“再有下次，我就真的生气了，到时候出了事儿谁负责呢？是沈家，还是……您？”

“小畜生，你在威胁老子？”

沈兆北听完几乎是全身僵硬，气极了他不由笑出声来。

他像是原始森林里难以驯养的野兽，听见猎枪在上空回响，也会找到猎人将他五马分尸。

那是他的领地，不容许任何人侵犯。

“你在拿什么威胁老子？”沈兆北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儿，笑，“是你这没用的东西，还是你们顾家这老老少少加起来的几十口人？小畜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是不是在乱说，您心知肚明，”顾衍之握住他的手腕，轻吻他的掌心，舌尖一点一点舔过他的指间，沙哑着嗓音，低声软语，“不然您为什么心甘情愿和我结婚？如果您说您爱我，我也会心甘情愿被您骗的。”

“我要您的肉体归顺我，但我也爱您的灵魂，其实您不适合在野地里奔跑，更适合用来圈养，不是吗？”

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微微色|气，凌厉的眉峰压着双眸，让他看起来不再像表面看着那般乖巧，倒有几分捕食者的气息。

乖戾，乖张，都难以形容沈兆北现在看到的顾衍之。

他隐隐能从男人现在的样子，看到未来的他是一个怎样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而又雷厉风行的上位者。

“想死吗？”沈兆北眼神儿生动，“我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

隔壁的小助理突然听到顾衍之的办公室传出吵闹声来，和秘书慌慌张张又蹑手蹑脚的小偷模样出了办公室。

两人听见里头儿有摔东西的声音传出来，又看了眼儿那摇摇欲坠的门儿，心生恐惧。

那里头儿可是沈兆北啊，自己会不会被殃及池鱼？

“猫儿的火气儿太大了些吧？我不过说些实话您就生气？”

办公室里，顾衍之把人压在杂乱的办公桌上，沈兆北不使兽影，光靠近身战，两人的拳脚功夫都差不多。

“生气倒犯不上，”沈兆北笑，“单纯见到你这么欠揍的人，不松松筋骨都对不起老子几年没用过的拳头。”

沈兆北出拳，顾衍之一躲，被他抓到了弱点。

他直接反手，虎口掐住顾衍之的后颈，手腕用力，反守为攻，正要将人侧按在地上的时候，顾衍之的腿却用了力气，膝盖直直往沈兆北小腹顶。

沈兆北为了躲开他的攻击，手部的力量就削弱了一些，顾衍之趁这个空档趁虚而入，以一种极其卑劣的手段将沈兆北弄在了桌子上，闯入他的腿间，牢牢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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