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誉扬来回指着郝安桥和郝东凤,“哈,滕家几时轮到外姓人在这里指手划脚了?真的奇了怪了,无关人等都不闭嘴呀。”
被自己的话堵住自己的嘴!郝安桥和郝东凤只能对滕誉扬干瞪眼,无从辩驳!
“好了!”滕老爷子适时出声镇场,“这回送乾坤到L国是已经确定好的事!”
郝东凤张口就想喊话,滕老爷子猛一抬手阻止她,咬重字音道,“滕家家风的确不容任何人败坏,你们个个都要以乾坤为鉴,特别是月朗和星繁,日后谁像乾坤这样,一律滚到国外去学做人做事,非召不得回国!”
沈潼按按滕月朗和滕星繁的肩头,教他们回应,“快跟太老爷说,‘我们谨记您的教诲’。”
“太老爷,我们谨记您的教诲。”滕月朗和滕星繁乖巧地复述沈潼教的话。
“好!这才是我们滕家的好子孙!”滕老爷子话里有骨头。
郝东凤气得浑身哆嗦、心口大幅度起伏,她两眼一翻,真就软软地往后一仰。
“妈!”滕乾坤慌忙抱住晕了过去的郝东凤。
这时,大门外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
“快,让他们进来。”滕老爷子吩咐卫风去开大门放医护进大宅里。
滕乾坤和郝安桥一起抬起郝东凤放置到沙发上。
滕老夫人拿着药油给郝东凤涂抹鼻端和耳后,很快,医生和护士急步进来,给郝东凤进行急救。
大家又移步进餐厅里,人人心想,这郝东凤可真会演,动不动就晕一回!
“太老爷,大夫人醒了,”卫风来报。
滕老爷子和滕远志还有滕天骏只得出去瞧瞧。
“医生,我儿媳怎样了?”滕老爷子装也要装着关心地问道。
“初步诊断病人是因为血糖低而导致晕倒的,不过具体的还要到医院做详细检查才能清楚。”医生如是交待。
“好的,现在就送她去医院做详细检查吧。”滕远志顺水推舟。
“今晚就观察一晚上,明天早上才能做周密检查。”医生说道。
“行,送她去吧。”滕老爷子公事公办道。
郝东凤本想说不去医院的,但郝安桥悄悄捏了她一把,抢先开腔道,“乾坤你和我送你妈去医院,今晚你留在那里陪床。”
这是让儿子暂时脱离滕家掌控的最好办法了,郝东凤眼睛一闭,便任由大哥作主。
滕家人也被折腾累,懒得再强留滕乾坤,等救护车接走他们母子俩和郝安桥,就去吃那顿推迟再推迟的晚饭。
饭后,滕老爷子没心思再在客厅里喝茶,早早回房间歇息,家里天天闹腾他想安静一下。
滕老夫人借机叫了滕远志和滕天骏到书房里,还不许他们俩带上斯之敏和沈潼。
这父子俩大概猜到老夫人要说什么,所以滕远志一坐下就问,“妈,什么重要的事非得这样单独说?”
滕老夫人蹙着眉头,“我们祖子孙说体已话,为什么要叫上那两个女人?”
滕远志不满地回应,“那两个女人都是我们的枕边人,不是外人!”
滕老夫人毫不犹豫呛道,“于我而言,她们就是外人,跟我不是同一条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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