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老妖精
庄无灵刚进酒店的套房，就看见一群穿着黑丝的美女坐在沙发上，金泽躺在女人堆里，不仔细看喉结，真以为都是女的。霍伟的衬衫领口开着，恨不得露到肚脐眼，魏应光坐在远处喝着酒，看他来了拿着酒瓶走了过来，肚子上的衬衫褶得不像话。
“边儿去。”庄无灵推开了欲拥抱自己的魏应光。
魏应光笑得双下巴都出来了，“灵哥，哥们安排的，庆祝你出院，还不错吧？”
庄无灵坐下后，其中几个美女向他抛了好几个媚眼，他视若无睹，“不是说好去靶场么？怎么定了这么个地儿？”
“这地儿这么宽敞，够您老练枪了吧！怎么，是不是大病初愈虚得很？练不动了？”
金泽这张脸，真越看越别扭，庄无灵白了他一眼，“我尊重你的审美，但你要再说些让我听不惯的话，信不信我亲自动手把你这张金贵脸蛋改成我喜欢的样子？”
“哟，那可别。”金泽摸了摸假体，生怕鼻子塌了。
霍伟笑着说道：“叫你丫话多。”
“你也是，衣服都兜不住肚脐眼了，不怕拉稀啊？”
霍伟边扣着扣子边说道：“没想到我也有被流氓教育的一天。怎么，住了个院，连肮脏的心都被治好了？”
庄无灵一听，想起江谭说的话，他眉头皱了皱，“哪儿脏？”
“我可不敢说。”
“怂货。”庄无灵看着魏应光，“光光，告诉你哥，我哪儿脏了？”
“这真是老天开眼，知道反思了。”魏应光说道，“我说没用，您自己自省才有用。”
“谈女朋友虽多但每次真心，抽烟喝酒那也不是什么大过，毒是从来不沾的，打架练拳那也是锻炼身体，被脏东西包裹着，但出淤泥而不染。我还真想不出来。”
“说到女朋友，你谈过的现在可都谈灵色变。”
庄无灵踹了金泽一脚，“你不说会死，老子每次都是被分手的那个。”
“人家那是怕了你了，谁叫你丫这么猛男，世上有几个姑娘受得住？就你上次谈的，后来跟了别人的那个，那可是你女友中战斗力最强的一个了。结果呢？”
金泽身旁的美女们脸都红了。
“我每次都非常尊重，两情相悦，征求同意。一没强来，二没只考虑自己，怎么到你这搞得像我欺负人家似的？三人家跑不是因为那方面，是因为……”
“不会是你不行吧？”
“开你妈的黄腔，都说了不是了。”
因为什么原因，他们都知道，但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可不得好好嘲笑一番。
庄无灵懒得理他们，喝了口酒。
魏应光说道：“得，说正事。”
“差点乐忘了。”霍伟总是坐正了，用一种说正事的表情非常严肃地说道，“最近要和某方签个大单子，许多同行业的企业都去投标了，但目前情况都不乐观。我让我公司的商务去试了试，这次怕是碰上门神了。但这单生意，确实都想做。”
“什么门神？你平时门道挺多的，这次还真就不行？”庄无灵看了眼金泽，“你不行，小娘子也可以啊！”
“这次，任谁都没用。这门神没人敢惹，提的要求，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什么要求？你一主要造屏的，能有什么特殊要求？”
霍伟叹了口气，“任谁听了不是，但他就是有要求。让每个公司指派高层在二十三分钟内完成负重五公里越野，谁达标才有入场券，获胜者优先。”
“什么？”庄无灵笑着说道，“倒是有点意思，你找个能跑的去不就完事儿了么？”
“这平时不练，谁能达标啊！况且找别人，不如找你，对你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庄无灵打开他伸来的手，“去你的，就是看我要价低。人家难道不会查是不是高层么？”
金泽说道：“那就现安排个职位呗！”
“是啊！”霍伟说道，“好几个竞争对手家都这么干的，一家就那么一次机会，目前只有一家达标了，你就帮帮哥们吧！哥们也知道你最近缺钱，替你付一年那一室一厅的房租，怎么样？”
庄无灵差点呛到，“才一年？低于三年不干。”
“行，三年就三年。但人家二十三分钟，你怎么着也得十五分钟，不然没把握。”
庄无灵白了他一眼，“你真以为我是神啊！十五分钟？我就是飞也飞不完。最快我也只能十九分钟，十五分钟的这个，我建议你去找别人。”
“成，快五分钟也是快。”
庄无灵推了下他，差点没把红酒洒衣服上，“你丫说得轻巧，欠揍。”
霍伟忙露出笑容，“咱这不就说说嘛！灵哥辛苦。”
“不过，听完我还挺想会会这门神的。看看是个什么奇葩。”
“那周六见！”
周六一大清早，庄无灵家的门都快被敲穿了，这才被震醒去开门，催着三分钟洗漱完，穿着睡觉时的T恤和百慕大裤衩，就被霍伟拽上车了。
迷迷糊糊看了眼手机，虽然天亮了，但毕竟是夏天，“才六点半？我说我闹钟怎么没响，不是说八点么？”
“我也不知道，但今天一早六点打电话说临时改到了七点，这都要迟到了。”
庄无灵惊呆了，“还能临时改？真是花样多。可你好歹让我换双鞋吧！”
霍伟趁等红绿灯时瞟了一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怎么穿个拖鞋就出门了？”
“我不是准备去换战靴么？手都伸鞋柜了，你丫给我一通乱拽。我起床困难你也知道，当时脑子都是懵的，毕竟夜里能睡着，也不那么容易。”
“那现在怎么办？”霍伟想了想，“要不，你穿我的鞋去？”
“皮鞋？”庄无灵白了他一眼，“还不如拖鞋呢！况且这尺码也不对啊！你这野人脚，比我的脚可长多了。”
霍伟有些后悔自己当时这么着急，但做生意还是得讲诚信，这迟到更是大忌，路上堵车堵到六点二十几，这才着急了些。
“要不回去换吧！”
“那不就迟到了吗？”庄无灵见他一脸愧疚又着急，知道这次他非常重视，难得有点正形，便笑着说道，“行了，就穿拖鞋跑吧！实在不行，到那儿现借一双。”
之前招人没招到合适的，而截止时间快到了，如果这次进不了，就没有机会参与了。霍伟看见庄无灵的笑，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五年，给你付五年房租。”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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