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池越看出了他的纠结,却什么都不解释,宁可让纠结折磨着闻言故,“我打个电话,问问有没有空。”
接着池越便拨通了陆希宽的号码,而闻言故也在同一时间踩下了油门,池越看着后视镜里自己眉飞色舞的脸,笑着“喂”了一声。
时隔几个小时再度被同一人吵醒的陆希宽出离愤怒了:“我说大哥!你晚上不让人睡觉白天还不让睡觉啊?!”
“睡觉?你不上班?”
“今天没病人。”
“为什么今天没病人?”
“没病人你也要管?!”陆希宽脑袋一阵一阵的疼,“哥,池越,我是中年人,我是一个即将要四十岁的中年人,中年人凌晨三点被吵醒好不容易在六点睡着结果你在十一点又打来了电话,我合起来拢共只睡了五个小时!”
池越话说得轻飘飘的:“我一晚没睡。”
“你没睡关我什么事!你没睡我就得非陪着你不睡觉吗!”
“我从民政局出来了。”
“你出来了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去登记结婚!”
其实池越的听筒声音开得很大,不说闻言故听清了全部,他至少听清了80%,池越笑意不减,把话说得有些故意:“闻言故说想请你吃饭,不知道我们的陆医生是否愿意赏脸?”
“我来个......”陆希宽想当然的拒绝,然而反应过来的他语气忽的一顿,“你说谁?”
“闻言故。”
“呵呵,”原先喊着困得要死的人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那肯定是愿意赏脸的,哪个位置?”
池越报了个地址。
“等着,”池越在挂断电话之前让闻言故听到了那头明晃晃的威胁,“叫闻言故等好了,我马上就到。”
新婚二人组到寻镜的时候那里早已人满为患,闻言故靠着王总的关系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四人桌的小包厢。两人落座后闻言故反而不急着点餐,他一直惦记着车上的那通电话,问道:“越越,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的朋友......”他皱着眉开口,“不会是以前追过你的人吧?”
池越讶异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呀,怎么了?”
“那他为什么......对我态度这么差啊?我们以前也没见过呀。”
“叩叩”两声,包厢的门被敲响,风风火火的陆希宽推门走进来,正好打断了池越的解释。
“我没来晚吧?”
闻言故认认真真观察面前的男人——长相普通,比他们年长许多,闻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大概率是个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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