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女士有收拾房间的习惯,池越熟门熟路,从书桌底下拉出一个大纸箱,并从纸箱的最底层找到了池家的户口本。
他蹲在纸箱前,瞅着这本红通通的户口本,突然无可奈何地笑了起来。
池越即将结婚这件事是应该要与人分享的,于是他拿出手机,在凌晨三点拨通了好友的电话。
好友睡得人事未知,电话从等待响应到自动挂断,非常有耐心的池越见一个电话打不通,接着开始打第二个。
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打到第十五个,这通电话才终于被人接了起来。
“喂......”好友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池越,我已经有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好不容易今晚能有个好梦,谢谢你,又让我无法安眠。”
“喂,陆希宽,晚上好。”
“如果你在凌晨三点只为跟我说一句晚上好,那么这朋友不做也罢。”
“陆希宽,”池越捏着户口本,语气里透露着些许迷惘,“我要结婚了。”
“恭喜……”迷迷瞪瞪的陆希宽突然一激灵,瞌睡顿时醒了,“你再说一遍?”
池越盯着手里的东西,恍惚间觉得手里的户口本变成了结婚证:“我说我要结婚了。”
“跟谁?”
“闻言故。”
“啊——?!”凌晨三点,池越手里的手机传来了一声尖叫,“你要跟闻言故结婚——?!”
“是。”
“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我脑子被驴踢了?!你不怕他标记你以后他又失忆了?!当一次寡妇不够非得再当第二次?”
“可是你跟王山而都说他大概率会失忆,又没跟我保证他百分百会失忆。”
陆希宽立刻察觉出了他的异样:“以前你不是怕得要死?生怕自己又被伤害?现在怎么回事?忽然变得无所畏惧了?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闻言故绑架了你儿子逼你跟他结婚的!”
“没有......”池越很轻地笑了声,“是我自愿的。”
陆希宽几近抓狂:“你现在在哪里!做什么!我来找你!”
池越环顾了空旷的书房,老实交代:“我现在在我妈家的书房里偷户口本。”
“宝贝我们跟谁结婚不行啊为什么非要是闻言故!”
其实池越很少委屈,他的性格也不太适合他委屈,虽然命运待他不公,可很多时候他吐槽吐槽自己倒霉就过去了。但很少委屈的他听到陆希宽的质问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小声抗议道:“可是陆希宽……他跟我讲‘我们结婚’的时候,我真的很心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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